你等為賊,要破關入犯京師之地,我周某身為大明軍將,在此守禦關城,御賊於關下,難道不是對朝廷的效忠嗎?你對此又有何解?”
盧象升也不管周遇吉,自顧自的去旁邊拉了一把大椅過來,也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周遇吉的面前,指著周遇吉道:“你認為盧某是來勸降你的嘛?非也!盧某才沒有興趣來勸降與你,命是你自己的,該如何處置,是你自己的事情!
但是你不要以為,你死守此關,便是對大明效忠,非也非也!你這麼做,其實乃是險大明皇上與不仁不義!”
周遇吉也氣壞了,這會兒也顧不上要殺盧象升了,反倒是和盧象升辯駁了起來,怒道:“你說我周某鎮守此關,是陷皇上與不仁不義,今天你盧象升必須要把這話給周某說清楚,為何我周某就是陷皇上於不仁不義了?要是說不明白的話,我周某定不饒你!”
盧象升微微搖頭苦笑道:“這還不簡單嗎?盧某既然敢孤身前來見你周遇吉,便不怕被你所殺!而且盧某也沒帶任何兵器,想殺的話,隨你便是!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眼下頑固不化的死守此關,擋住大中軍不得入關,便是要陷皇上於不仁不義,你且聽我給你等道來!
首先盧某問爾等一個問題,你們認為此次大中軍要從此關入關,是為了什麼?”
周遇吉一聽便冷笑了起來:“這算是什麼問題?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唄!賊軍想要奪關而入,還能想要作甚?還不是要入關兵發京師,逼皇上退位?除此之外還能想做什麼?可笑!真是可笑!”
可是他的話音一落,盧象升便露出了一臉的鄙夷的神色,冷笑道:“井底之蛙!”
周遇吉一聽便蹦了起來,指著盧象升喝道:“你這廝太過無禮了,你說誰是井底之蛙?”
盧象升兩眼一瞪,也蹦了起來,指著周遇吉便罵道:“放肆!誰還能是井底之蛙?除了你之外,還能有誰?”
周遇吉差點氣得兩手直哆嗦,指著盧象升叫道:“你……你……你今天把話給我說明白了,憑什說我是井底之蛙?如若你今日說不出個道理來的話,周某必要殺你!”
盧象升聽罷之後,倒是先平靜了下來,轉身坐回到了大椅上,揮手讓圍著他的幾個周遇吉的家丁退開,冷笑道:“既然如此,那麼盧某便告訴你好了!你看到大中軍來關下,便以為大中軍真的要奪關去攻打京師嗎?非也!我且先來問你,對於關寧戰事情況,你可有所瞭解嗎?”
周遇吉皺眉答道:“多少有所耳聞!”
盧象升接著問:“那麼你又知道多少情況?”
周遇吉皺著眉頭接著答道:“情況恐怕甚為不堪!當下建奴揮師二十萬南下,將薊遼總督洪督臣包圍在了寧遠城中已經近月有餘,皇上遣宣大總兵楊國柱和密雲總兵唐通,令監軍張若麟張大人率兵出關去救寧遠,但是可惜他們途中被賤奴所敗,楊軍門和張大人皆陣亡於兩軍陣前!盧大人為何要問周某這些事情?”
盧象升點點頭道:“看來周將軍也在關注著關寧的局勢!但是盧某來問周將軍,身為大明大將,時下關寧危急,你可曾想過要去擋住建奴入寇過嗎?”
周遇吉立即瞪眼答道:“這是當然!但是何奈周某奉旨前來這裡坐鎮,以防刑天賊入寇京師之地,所以只能在此坐鎮,否則的話,周某當會請旨前往山海關,哪怕是跟建奴拼個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
盧象升滿意的點點頭道:“很好!周將軍果真乃是忠臣也!盧某佩服!但是你可知道,我們此行要過關,又是要做什麼嗎?”
周遇吉沒好氣的答道:“爾等皆為逆賊,此時想要來奪關,又能做什麼?當然是和建奴狼狽為奸,想要去奪京師之地罷了!”
盧象升搖頭苦笑道:“非也非也!周將軍這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