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下去,嘆息道:“罷了罷了!反正我王承平和這些弟兄們的命也是範掌櫃救下來的,我王某也絕不食言,一切都聽你們的吩咐,你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但是我醜話說前面,要是他姓肖的不值得我和這些弟兄們為他效命的話,只要范小姐的事情一了,老子遲早還會有一天離開這兒的!至於我們的家人,就拜託範掌櫃代我們照料了!”
範喜點點頭道:“如此甚好,是我範喜拖累了諸位,請諸位放心,你們的家人以後我們范家都會管起來的,絕不會讓他們受半點委屈!……”
不多時這個王承平便被鐵頭帶到了肖天健面前,肖天健哈哈一笑,親自上前把這個王承平的綁繩解開,笑道:“王兄弟受委屈了!你們果真都是好膽色,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能潛入到我刑天軍的地盤上,這本事就足夠讓我肖某佩服了!以後就多多仰仗王兄弟了!”
王承平看了看這個肖當家,看罷之後也有些吃驚,肖天健的身高讓他有一種壓抑的感覺,而且他的氣度也讓王承平頗有些折服,不過他也不願意輕易服軟,活動了一下手腕之後,大大咧咧的找了個椅子坐下,對肖天健說道:“少給我來這套!我今天栽你手裡面,認輸便是了!而且我王承平這條命是範掌櫃救下來的,他們范家讓我做什麼老子就做什麼,既然他們說了,讓我留下來以後跟著你做事,那麼俺就留下來便是!
但是我王某也醜話說前面,你要是不值當我給你效力的話,遲早有一天,老子還是會拔腿走人的!到時候你也留不住俺!”
肖天健看了看大大咧咧的這個王承平,笑了起來:“好漢子!王兄弟果真是言出必行的好漢子!我肖某佩服!就依你的話便是,要是以後王兄弟覺得我肖某不值得你效力的話,大可到時候一走了之!不過我肖某也相信,只要王兄弟留下來,以後便不會輕易再說走的事情!既然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了,那麼來人,擺酒!我要跟王兄弟好好喝幾杯!”
坐在桌子旁邊,肖天健帶著自己手下幾個主要將領和王承平推杯換盞,王承平雖然不情不願,但是也沒有辦法翻臉,只得和肖天健等人喝了起來。
這一場酒喝下來之後,王承平和肖天健便熟絡了起來,肖天健在酒宴上,說出了他的許多想法,以及對當今世道的評價,還有對眼下朝廷官府們的痛恨,倒是很對王承平這個傢伙的胃口。
於是王承平也在酒席上說出了他的經歷,原來他本是大同鎮軍中的一名軍官,但是他的性格不合群,看不上那些軍官們大喝兵血,於是時常會跟上峰起衝突,經歷和當年的閻重喜頗有些相似,於是有一天因為糧餉被上峰剋扣,實在忍無可忍之下,便率部下鬧餉,結果是被當官的調兵包圍了他們,想要將他們給一下屠掉。
但是王承平也不是好惹的,帶著手下的兵卒們好一番拼殺,居然闖出了埋伏,自此便開始在邊鎮一帶當了馬匪,專門和官府作對,並且時常襲擊蒙古族的部落,靠著*和販馬為生。
後來前兩年間,他一次不慎被官府設套給抓了起來,本以為腦袋肯定是不保了,卻遇上了貴人,範耀山聽說這王承平是個人物,便花錢使了大批銀子,將王承平的命給買了下來,王承平感激範耀山,於是便答應以後跟著範耀山做事。
範耀山是個商人,時常會和蒙古人那邊有貿易上的來往,王承平便帶著他手下的人,暗中既給範耀山的商隊保駕,又暗中聽從範耀山的排程,打擊一些範耀山商業上的敵人的商隊,以此使得範耀山控制了不少和蒙古人的生意。
但是範耀山有一條還是不錯的,就是逐利擔不忘本,很少和後金韃子那邊通商,這幾年下來,生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