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往往能給城牆造成不小的破壞。
除了新兵營的這些新兵之外,刑天軍還另外臨時從流民中招募了一些青壯幫著他們運送石頭,有了第一天填壕的經歷之後,流民們倒是很願意被刑天軍使喚,畢竟刑天軍待他們也不錯,幹活就給飯吃,受傷還給醫治,所以一聽說刑天軍出戰,許多流民也都冒雨趕了過來,遠遠的幫著刑天軍吶喊助威。
一塊塊石頭被裝入到了拋竿的兜囊之中,在新兵營教官的口令聲中,數十名新兵都抓緊了手中的繩子。
“都聽仔細了!老子喊放字的時候,你們這幫混賬就給老子一起用力,別他孃的給老子丟人,砸不到莊牆上,你們這幫傢伙今兒個誰都別想吃飯!都聽清楚了沒有?”劉寶站在幾架拋車中間,扯足了嗓門對著手下的這三百新兵大聲吼道,這幫新兵剛剛招募來不久,最基礎的訓練還都沒有進行,所以上陣的事情輪不到他們,只能暫時充當輜兵使用,幹這種事可以說是正合適,只要有力氣的人都能幹。
新兵們很眼饞戰兵們的威風,所以也都很想表現一下,當劉寶大聲叫罷之後,他們立即便一起吆喝道:“頭儘管放心吧!哪個龜孫子才不賣力呢!”
劉寶滿意的點點頭,又目測了一下離莊牆的距離,一隻手緩緩的抬了起來,隨即便重重的落下,口中大叫了一聲:“放!”
三百新兵聞聲之後,一個個都立即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兩臂肌肉墳起,用力的牽動了手中的麻繩,只見六架拋車的砲臂隨即便揚了起來,盡頭的兜囊也揮舞了起來,當達到一定角度之後,幾塊石頭便脫離了兜囊,朝著莊牆疾飛了過去。
只見這六塊大石在雨中劃過一道道弧線,重重的便砸在了莊牆上面,兩塊石頭角度不對,直接轟在了莊牆正面,三塊石頭卻角度太高,直接越過了莊牆,重重的落在了莊子裡面,眾人都能聽得見莊子裡面發出的轟隆聲,雖然看不到砸中了什麼,但是莊子裡面卻有人發出驚呼聲,搞不準可能是砸塌了一間民房,只聽得莊牆裡面有人大罵了起來。
只有一塊大石準確的命中了莊牆上部,砸在了女牆上,頓時便將一小段女牆砸的磚塊亂飛,坍塌到了莊牆上面,連帶兩個站在女牆上的莊丁跟著也遭了殃,被去勢不減的大石砸中了大腿,當即便飛了出去,一個癱在莊牆上,另一個直接便從內側滾落了下去,估計摔不死也好不到哪兒去了。
如此威力,吧莊丁們嚇了一跳,紛紛趕忙舉起了盾牌遮住了身體,這不過只是起到一個心理安慰罷了,要是真讓石頭砸中他們的話,僅憑這面盾牌,根本就沒一點用處。
李旺津跳腳直罵,但是也毫無辦法,天氣好的話,他們還可以用虎蹲炮轟殺這些操作拋車的刑天軍的兵卒,但是這會兒雨勢又大了起來,開炮根本就不可能,而且他們的弓也都被雨水浸溼了,開弓變得無力,以至於連五十步開外都夠不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刑天軍發砲轟擊他們的莊牆,乾瞪眼沒法子。
“你們這組乾的不錯!晚上每個人加一塊肉!其餘的都他孃的是吃乾飯的嗎?瞅瞅你們把石頭砸到什麼地方了?給老子快點重新擺治,再砸不中,就餓你們一頓!”劉寶先是誇獎了一下命中目標的那一組新兵,然後對剩下的五組人罵道。
每一組新兵都有倆教官帶隊,看自己這組乾的不像話,都覺得很沒面子,一個個沉著臉喝罵著自己的手下,招呼他們立即挪動沉重的砲架,調整發射的角度。
一塊塊石頭又一次被裝到了放下的兜囊之中,劉寶眯著眼擦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又一次緩緩的舉起了手。
肖天健始終筆直的站在隊伍前面,按著腰間的刀柄,觀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