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妨礙他見識得多,更別說他還在社會的黑色區域裡搞出了一番天地。
蔣玉坤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一個長得漂亮、人較蠢,父母有一定社會地位的雲非遙,對自己未來的展有多麼重要。如果他的黑色產業能透過雲非遙的母親,掩蓋在部隊的人脈裡。代之而來的驚人利潤,只要想想就讓他忍不住顫慄。
更何況,雲非遙的父親還是化局局長。只要他能和雲非遙在一起,就等於握住了王侃的命門。那天洗澡的時候被王侃忽悠的投資,事後他怎麼想怎麼不對勁。可是,錢已經投進去了,想抽回來都沒辦法。要是硬來的話,最可能的結果就是他和王侃抱著一塊死。
這種兩敗俱傷的事,蔣玉坤當然不能幹。
可如果有了雲非遙,就沒必要擔心了。他在領域裡的鉅額投資,自然高枕無憂。說不定,這筆投資還能讓他狠狠地賺上一筆,再開啟一個安全洗錢的渠道。販毒雖然來錢快,但是死得也不慢。尤其是沒洗乾淨的錢,用起來死得更快……
“一定要把雲非遙搞到手……不然的話,我就是睡覺都睡不踏實。”蔣玉坤心裡這麼想著,笑容也變得愈柔和。如同一輪隱藏在雲霧的紅日,光芒絢麗卻不刺眼。
“這小子真帥……”雲非遙不由得呆了一下,差點拿起杯子喝一大口酒,好壓住心裡的悸動。她低下頭,暗暗的道:“那個混蛋的白痴樣子和帥哥起來,簡直就像太陽裡的黑斑,要多醜就有多醜。”
雲非遙雖然是恨恨的貶損著鐵鍬,但有些悸動的心卻不知不覺恢復了平靜。她輕輕搖動著杯子裡的酒液,等著蔣玉坤回答自己的問題。
“錢斌總去我的地方玩,時間長了也就認識了。”蔣玉坤把自己和錢斌的關係,儘量說得輕描淡寫。他道:“當初,錢斌和我們哭訴,說他的女朋友被人欺負了,讓我們過去幫著評評理。欺負女人這種事,我們聽了都很生氣,就一起跟著錢斌過來看看。到底是有多沒品的人,能做出這樣的事……”
說到這,蔣玉坤的笑容一斂,故作失望的道:“可惜,我們來了之後才知道事情不是錢斌說的那樣。不過來已經來了,後悔也來不及。只能是和你隨便說上兩句,表明一下立場,免得引起你的誤會……”
蔣玉坤這番話一說,巧妙地把事情全都栽給了錢斌。他自己則搖身一變,成了熱心助人、柔情冷靜的新時代好男人。反正錢斌和他爸已經變賣了所有家產,背井離鄉的去了國外。
估計這輩子回來的可能性基本為零,蔣玉坤也不怕他們戳穿自己。再說,錢斌盜竊的把柄捏在自己的手裡,他也不信錢斌還能翻起什麼浪花……
“這樣啊……”雲非遙若有所思的應了一句,沒再說什麼。
蔣玉坤拿起藍色浪漫,輕輕的嗅了一下酒香。他道:“其實,我很理解錢斌為什麼騙人。”
“嗯?”雲非遙略顯詫異的抬起頭,看著蔣玉坤。她道:“為什麼這麼說?”
“確切的說,是我見到你之後,才理解錢斌為什麼會騙人。”蔣玉坤的話裡,透出無限的感慨。他誠摯的道:“要是換成我,有你這樣漂亮的女朋友也會萬分緊張。甚至誠惶誠恐,不會讓自己的女朋友受一點傷害……”
說到這,蔣玉坤又惋惜的道:“錢斌那麼對你,實在是太不知道惜福了……”
雲非遙的臉色通紅,嬌豔得如同盛開的玫瑰。不過,她還是聽出了蔣玉坤話裡的語病。她問道:“錢斌怎麼對我了?”
蔣玉坤實際上早就有所準備,剛才那句話就是主動引雲非遙上鉤。他貌似無所謂的笑了笑,道:“你想知道嗎?”
雲非遙應道:“嗯,我想知道。”
蔣玉坤作勢欲說,卻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他搖了搖頭,道:“算了,我畢竟認識錢斌,還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