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湖同樣做了個甩頭的動作,只是她的動作賞心悅目。她略帶諷刺的道:“我以前覺得你是個****,現在可以給你加一個字,傻牛逼。”
曹競仁怒了,覺得這娘們太他媽不給臉。
他嘴一歪,剛要反罵。
寧湖忽然笑了,還朝他拋了一個媚眼,道:“雖然是傻牛逼,但這話說的挺有化!”
這一記破天荒的媚眼下來,曹競仁的火氣立平,心裡一陣蠢蠢欲動。他對寧湖可不是不感興趣,而是很感興趣。關鍵是寧湖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不然的話,怎麼也得想辦法泡一泡。那對****又大又挺,玩在手裡多帶感吶……
曹競仁舔著嘴唇,剛想順杆往上湊。
旁邊的白夜風冷冷的一哼,道:“你說的那些東西,我也知道。但你可以狂熱,我卻必須理智。不然的話,大家都得吃牢飯。”
曹競仁一看白夜風吃味,立刻軟了下來。他訕訕的賠笑道:“夜風老大,我就是替你把要說的話,說出來而已,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夜風老大,既然你也明白,咱們就幹吧!只要有你領頭,肯定不會有問題……”寧湖坐到白夜風身邊,藉著撒嬌輕輕晃動身體。她道:“這麼好的財機會,要是錯過了,實在太可惜。反正幹完這一票,咱們也得離開嶺南市,怕什麼呀?”
白夜風的胳膊,被寧湖的****摩擦著,心一陣舒爽。他磨了磨牙,終於下定了決心,道:“行,幹了。咱們也跨行業試試水,玩一把心跳……”
“夜風老大,人家最愛你了!”寧湖摟著白夜風,“啵”的親了一口。她道:“明天,我先去面試,找機會迷倒沈不破,拿到鑰匙模板。午的時候,我把鑰匙送回來,晚上咱們就去財……”
“嗯,這麼設計還算合理。”白夜風點了點頭,道:“大件咱們不拿,不好帶。我知道里面有幾幅字畫,還有幾個俏手的老物件。只要把這幾樣搬回來,就夠一筆的。”
“夜風老大,都是什麼字畫?”曹競仁猴急道:“你先叨咕一下,讓咱們過一把乾癮?”
白夜風說了幾幅字畫,還說了幾個俏手的小物件。如清末民初的《荔枝》,老仿的乾隆時期的琺琅彩鼻菸壺……這些東西加起來,應該有百八十萬。
曹競仁口水流了一地,滿眼都是鈔票。
寧湖一邊打著哈欠,好似渾不在意。一邊目光閃動,默默的把東西記在心裡。
晚上,寧湖去另外一個房間睡覺。
白夜風和曹競仁弄了幾瓶啤酒和五香花生米,坐著閒聊。
“夜風老大,咱們今天整死的狗真不該扔。”曹競仁大著舌頭,吹噓道:“應該拖回來,我給你燉狗肉……”
“噤聲!”白夜風手裡的酒杯往下一放,出“啪”的一聲輕響。他聲嚴厲色的道:“這件事不許再提,聽見沒有?”
“怕怕……怕什麼呀?那個騷娘們聽不見!”曹競仁的酒量不高,明顯喝大了,膽氣壯了不少。他道:“夜風老大,你也真夠狠的!那狗脖子讓你嘎巴一擰,就擰斷了……說實話,我看著都不忍心。不過,那狗也該死。誰讓它不跟咱們走……”
白夜風猛地站起身,一把掐住曹競仁的脖子,狠聲道:“我再他媽說一遍,也是最後一遍,狗的事不準再提。你要是再說一個狗字,我就讓你也嚐嚐拗斷脖子的滋味,明白沒有?”
曹競仁的喉嚨“嗬嗬”作響,酒全嚇醒了。他看著白夜風狠戾的面孔,嘴裡說不出話,就玩命地做口型求饒。
白夜風和曹競仁酒瘋的一幕,寧湖透過門縫都看在眼底。她冷冷的笑著,暗道:“我不但讓你們一樣東西都拿不到,還要玩死你們……”
寧湖回想著昨天生的事,鑰匙模型已經弄完。她給白夜風了一條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