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運輸集團,如果沒有黑白兩道通吃的實力。別說攬下大量的運輸業務,就是車跑到公路上想不爆胎都難。
可是,蔣玉坤從來不提自己的家勢,好像是羞於一提。
不過,蔣玉坤不提,不代表不存在。
有一次,錢斌親眼看到一群在夜店裡玩的外地人,嘲笑蔣玉坤的頭是野雞毛,還要讓和蔣玉坤一起的女人跟他們出去。
蔣玉坤只是很好脾氣地笑笑,叫來夜店的看場解圍。
錢斌那天也在,而且就在錢玉坤的旁邊。他看蔣玉坤雖然笑得燦爛,眼神卻像刀子一樣。
那天晚上,錢斌玩得差不多之後就帶著女人去開房。他出了夜店門口,那幾個外地人也正要離開。
那些外地人剛剛走到路邊,一輛沒掛牌子的汽車,突然橫衝出來。當場有三個外地人被撞飛,其有兩個吭都沒吭一聲就斷了氣,還有一個抱著腿滿地打滾,玩了命地慘叫……
肇事汽車,停都沒停就跑了。
錢斌恍惚看到,那輛汽車裡坐著的司機,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想了好久,終於想起來了。
開車撞人的司機,就是他第一次見到蔣玉坤的時候,那些黑衣大漢當的一個。
從那之後,他更是對蔣玉坤畏之如虎。他知道這樣的人,絕對不能惹。蔣玉坤愛去的那幾家夜店,他也去得少了,就是想躲著點這個人。
有些時候,錢斌感覺很怪。
蔣玉坤這麼有錢,人也帥得一塌糊塗。一線的女明星不敢說,但泡幾個二線的女明星應該不難。不知道他為什麼,偏偏願意流連夜店。
而且,固定的去那兩三家,幾乎天天必到。雖然有時也帶著女人出去,但並不頻繁。
錢斌也曾經勸蔣玉坤找點新花樣玩玩,至少換個地方玩玩。
蔣玉坤卻說喜歡這幾個地方的調調,不願意換。他不換,但第二天卻給錢斌拿了幾張私人會所的VP金卡,讓錢斌自己去玩。
錢斌也不是沒見過世面,他看其有兩張卡是他家老頭子想辦,卻一直沒辦下來的金卡。他把兩張卡給了老頭子,把老頭驚訝得半天合不攏嘴。
他家老頭子早就想進這兩家會所,好認識一些大人物,拓展一下交際面。可是,根本弄不來入門卡。沒想到這個在他眼差點成了廢人的兒子,反而給弄到手了。
這件事之後,他家老頭子給錢斌漲了工資。
錢斌出去玩的時候,又大方了許多。他也改變了想法,覺得蔣玉坤還是應該交往,又主動往蔣玉坤常去的那幾家夜店跑。
他還想下點血本,想找關係給蔣玉坤介紹個小明星玩玩。
可是,蔣玉坤仍舊天天去那幾家夜店。而且,對錢斌所說的小明星,一點興趣都沒有。
錢斌覺得蔣玉坤應該是個心理變態,這麼好的條件不去享受,偏要窩在夜店裡。就算你要窩夜店裡,也適當地換幾個地方窩啊?總窩在那幾個地方,也不嫌膩歪?
不過,他對蔣玉坤是不是變態也不怎麼在意。因為他也是個變態,還是自己知道的那種。
所以,就誰也別說誰了……
現在,錢斌又看到蔣玉坤那刀子般的眼神。就像那天在夜店裡,蔣玉坤看著那些外地人的眼神一樣。他眼前不由浮現出,那幾個被車撞死撞殘的外地人……
“坤哥,我剛才氣蒙了。”錢斌腦子一下子清醒了。他不但清醒,還驚恐的道:“我火絕不是對你,是對那個絲……”
“沒關係,不用解釋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蔣玉坤眼神和緩了些,但依舊犀利。他拍了拍錢斌的臉頰,道:“既然我答應幫你教訓那個絲,就一定會做到。我只是覺得能低調辦成的事,沒必要鬧大。萬一要是傳出去,名聲多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