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總經理，實在是不好伺候。”

牧小舞吐了吐舌頭，表示贊同。她道：“鐵鍬，你昨天給我的飯錢，多出三十一塊……”

說著，她從兜裡掏錢要給鐵鍬。

“先放你那吧……”鐵鍬擺了擺手，打聽道：“昨天我走了之後，公司生什麼事了？”

牧小舞小心的看了看辦公大廳，確信肖洛洛已經進了辦公室，才小心的道：“沒什麼，就是了一堆調查表格下來，讓公司同事填寫。”

鐵鍬問道：“什麼表格？”

“具體不太清楚，好像是問開專案的事。”牧小舞對技術不太瞭解，有點說不明白。

“舞妹子，你把表格給我看看……”鐵鍬想要弄份表格，看看具體內容。如果是關於原有專案是否繼續開的調查，可能就是自己估計的那樣。肖洛洛找他回來，是想了解原有專案方面的事情……

牧小舞搖了搖頭，道：“我沒有表格……”

“嗯？”鐵鍬有些不太相信。公司列印資料，往往會多打個十份八份，以防不夠的時候再去補，省著麻煩。多打出來的資料，都會放在牧小舞這裡存著。

“真的沒有！”牧小舞苦兮兮的解釋道：“昨天，肖總特意過來和我交代。以後列印資料和報銷專案，必須精確。需要多少就列印多少，多出來的部分要從我的工資裡面扣除。而且，用完的紙張一定要收回，正反兩面都要列印，不能浪費。所以，我特意核對了填表的人數，多一份都沒列印，還要叮囑同事不要把紙張弄壞……

報銷專案也是，要遵從最低標準。鐵鍬，從今天開始大家晚上的盒飯，都要和你一樣，選擇吃起來管飽，但味道一般的那家了……”

“不是吧……這麼摳門？”鐵鍬心想，這敗家娘們隨手砸了一萬多的辦公裝置，卻還斤斤計較這點小錢，實在很白痴。肖洛洛在他心的形象，瞬間成了丟西瓜揀芝麻的典範。

牧小舞再次觀察了一下辦公大廳，又有些緊張的道：“鐵鍬，咱們新來的總經理脾氣不小。大家填完表格之後，肖總親自去收。過了一會就叫所有人進辦公室，大雷霆。罵得大家，頭都不敢抬，一個個灰溜溜的……”

“嘶……”鐵鍬倒吸一口冷氣，不可置信的道：“柳思達他們讓敗……肖總罵了，還灰溜溜的，怎麼可能？”

“沒辦法，實在是太嚇人了。”牧小舞心有餘悸的道：“本來，這事和我無關。但肖總出來喊了一句，所有人都進她辦公室，我也就過去了。肖總拿著那些表格開罵，說看了大家填寫的表格實在讓她氣憤，把辦公裝置都砸了……”

“等等……”鐵鍬有些怪的道：“舞妹子，肖總說看了表格生氣，才砸的辦公裝置？”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牧小舞點頭道：“肖總還說，真難以想象遊樂匯聚的行業精英是這種水平，這樣的工作態度……總之，就是說大家沒有職業素養……”

鐵鍬神色越來越古怪，道：“你怎麼知道那些辦公裝置，是因為肖總看了大家交上來的表格，才砸的呢？”

“肖總，自己說的啊！”牧小舞眨著眼睛，忽然做了一個摔東西的動作。她道：“鐵鍬，你沒看到當時的情形。肖總罵著罵著，抓起桌子上的手機就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當時，像柳思達那樣，還不當回事的人，也給鎮住了……”

鐵鍬的嘴角，翹起一個詭異的弧度，道：“太誇張了吧？”

“一點都不誇張……”牧小舞認真的強調道：“肖總現在用的手機，還是我去水果機專賣店買來的呢！”

鐵鍬沒再繼續詢問，心裡卻明白了。肖洛洛讓自己氣得瘋，把桌上的辦公裝置都給摔了。她卻把這事移花接木，栽在其他人的身上……高，實在是高！這敗家娘們，果然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