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給堵了回去。不但難受得要命,還噁心得要死。可他還沒等想出要怎樣反駁,西玥卻嘆了口氣道:“算了,你想說就說吧。蔣玉坤講了半天也累得夠嗆,總得讓人家歇一歇……”
她轉過頭又對雲非遙道:“小遙,咱們就當聽一會動物世界,行不行?”
“呃,好……”雲非遙下意識的點頭答應,坐實了鐵鍬解說動物世界。
鐵鍬用仇恨的目光瞪著西玥,這奸商把自己黑慘了。不過,現在不是和姦商較勁的時候,什麼賬都留在以後再算。他深吸一口氣,指著頭頂的彩繪,張口就道:“飢餓的北極熊在餐桌聚餐,抓緊一切時間拼命增加身上的脂肪,好面對未來危險的生活……”
“我擦……真特麼成了動物世界了!”鐵鍬臉色青黑,保持著手指彩繪的造型,卻氣得渾身哆嗦個不停。
“噗嗤”一聲,雲非遙笑了。可為了給鐵鍬留面子,又急忙忍住。只是忍得實在太辛苦,一張俏臉紅得如同熟透的水蜜桃。
西玥的反應就直接多了,瞬間捂臉轉身不讓別人看她的反應。只是,那不斷顫抖的雙肩已經顯示出她笑得有多麼激烈。
鐵鍬扭曲著臉,後槽牙都快咬碎了。他鼻孔一開一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腔子裡擠出一句話,道:“一點小錯而已,你們能不能不笑啊……”
他不說話還好,這一說簡直就是火上澆油。雲非遙和西玥本就繃得辛苦,這下再也抑制不住,同時放聲大笑。
“都說不要笑啦……”鐵鍬直蹦高,氣得都暴走了。
西玥和雲非遙放肆地笑著,人都笑得直不起腰,不得不蹲在了地上。西玥還好些,反正是背對著大家,蹲在那裡還有點掩飾。雲非遙可是正面對著鐵鍬,半點遮掩都沒有。可能是覺得太不矜持,影響自己的形象。雲非遙趕緊拿起坤包擋在臉上,想矜持一點。她斷斷續續的道:“咯咯,不笑……我這就不笑了,咯咯……”
她嘴裡說不笑,可短時間內又哪裡停得下來……
鐵鍬徹底沒咒唸了,手往下一耷拉,腦袋往下一垂。反正臉已經丟盡了,他頹然道:“笑就笑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不用掖著藏著了,笑得痛快一點好了。”
“呵呵呵……咯咯咯……”西玥和雲非遙再無顧忌,笑得更加開懷放肆,聲音大得都驚動了餐廳的服務員。
鐵鍬覺得丟臉,蔣玉坤卻覺得不對了。自己剛才費盡心機的玩高雅,展露學識,好不容易將兩女的心神吸引到自己身上。可鐵鍬小丑似的演了這麼一出,硬是把優雅的歌劇弄成了東北大秧歌。自己剛才一番高階大氣上檔次的作派,完全成了東北大秧歌群裡跳華爾茲的白痴,要多曲高和寡就有多曲高和寡,要多不合時宜就有多不合時宜……
最讓蔣玉坤鬧心的是,他從雲非遙和西玥不加掩飾的笑聲現,兩女的心思又回到了鐵鍬那個屌絲身上。不知不覺,鐵鍬就成了四人當的主角。而他這個剛才的主角,已經成了跑龍套的靠邊站了……
蔣玉坤原以為只要端起架子拉高檔次,展示自己的學識、氣度和財力,就能把這個和自己爭女人的屌絲,震懾得無地自容。兩女也會眼成心型的對自己欲拒還迎,矜持一陣後就會投懷送抱。哪怕第一次和雲非遙玩撞車邂逅失敗,這種心思也沒有什麼改變。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可能把事情想簡單了……
“鐵鍬,不用緊張……”蔣玉坤臉上還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眼神卻變得鷹視狼顧。他抬頭向著彩繪示意,道:“繼續吧,你剛才說得很好,我還等著聽呢……”
蔣玉坤鼓勵鐵鍬繼續說的做法,無疑很毒辣。他覺得對付鐵鍬應該像對付不識字的農民,不是和農民怎麼種地,而是要和農民討論金融時政這些高大上的話題,最好還是用鳥語去談。最後蒙得農民賣地賣糧,還要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