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笙算是鬆了口氣。
他和二姐兒同在一個屋簷下相處了六年, 對於這個姐姐心比天高的想法,再清楚不過。
可她以前那些個盼頭,都是什麼做王妃、世子妃, 要不然就是別家上進的嫡子。可這些人也不是沒得選,哪裡真就看得上她?
雖說這從平民到宰相的人選難尋,可誰能確定得了一個人之後會成為什麼樣子?
就算是公侯次子、幼子,若是自己不上進, 也只能成為普通平民, 依靠嫡支供養。如今空有一個名頭,也只是枉然。
不過如今還好, 若二姐果真想通了,應當是不會再拒絕爹孃為她找的那些人家,何況她現在名聲在外,自然也會有人願意主動前來求娶。
&ldo;去將書還給大哥, 再把二姐說的話,也給大哥傳上一遍。&rdo;
捧墨沒有任何質疑,親自去了。
謝笙見捧墨走了,才轉身去了書房。
朱弦正在謝笙的書房裡坐著,瞧見謝笙過來,拿著手裡的書卷對他感嘆道:&ldo;這幾年一直在禁衛中,每日裡都想著如何訓練,還是我第一次靜下心來看書。&rdo;
&ldo;舊年在蜀州,老師和父親還叫我好生和慎之哥你學,如今我只怕要走到你前頭咯,&rdo;謝笙的面上帶上了幾分小小的得意,他看了一眼朱弦手裡的書,是一本《論語》。
&ldo;吾日三省吾身,&rdo;朱弦放下了手裡的書卷,&ldo;是我沒做好。&rdo;
謝笙也沒勸他,而是轉身從書架上取了一本沒看完的前人著作。
&ldo;明年就要考鄉試,你倒還看的下這些?&rdo;朱弦看了一眼,卻發現是一本未署名的醫學雜論。
&ldo;你還真是喜歡這些個東西。&rdo;
&ldo;可惜只是紙上談兵,&rdo;謝笙有些遺憾,&ldo;望聞問切,我連最基本的都做不全。可惜我也沒這個工夫再去拜師,潛心學習。一個人的精力,總歸是有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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