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緊追不放,竟然有獵物從他眼皮底下逃掉了,不把它抓來吃掉難消他心頭之怒。
“你跑慢點!”白爸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追上了他,抓住白爹的胳膊就不讓他跑了。
白爹一個沒剎住,差點來了個趔趄,他大眼一瞪,“你怎麼過來了!他們怎麼辦?”不是說了不用跟來嗎?
“你上回怎麼答應我的還記得嗎?”白爸可一點都不怕他,依舊抓著他的胳膊,盯著他那張好看的臉。
“我……”白爹微有不自在的轉了下眼睛,隨後又理直氣壯的回道:“我忘了。”
上回他是答應了白爸不再私自行動,不能衝動行事,不能單獨去危險的地方。可是被氣昏了頭之後,他哪還能管得住自己的腿!
“唉,”白爸無奈的嘆了口氣,“背過去把頭髮紮起來再說。”
白爹估計也有點心虛,難得配合的轉過身去。
長頭髮不紮起來走路很礙事,容易粘到樹葉雜草,平時都是白爸幫他弄得,他嫌麻煩。
這些都是白爹的想法,白爸是認為不紮起來太扎眼了!那樣他怎麼能安心放他在外面走!
頭髮紮好之後,白爹剛想說句誇讚的話,前方隱隱約約的傳來一聲吼叫。
白爹一秒轉移注意力,“在前面。”
如果白爸知道就是因為這聲喊叫讓他沒得到少有的誇讚,一定當場擰下它的虎頭。
“這隻虎來得蹊蹺,不要大意。”白爸握緊了他的手,不讓亂跑,“一起去。”
一隻手被緊緊握住,白爹想跑也加速不了,他不耐煩的用刀指著白爸,“知道了知道了,你能不能走快點!”
下一秒他就被白爸抗到肩膀上,以一種颶風入境的速度向聲源處接近,白爸邊跑還邊說話,“夠快了麼?”聲音都不帶喘的。
“放我下來!”白爹很想用刀柄敲他的腦袋。
“到了。”白爸在說話間一躍跳到了十米高的樹上,避開了一張淌著腥臭口水的血盆大口。
他小心的把白爹放下來,淡淡的看了眼徘徊在下面的幾十只巨型飛天虎,“這下肉夠分了。”
這些飛天虎每一隻都有□□米長,身上的毛油光水滑,鋒利的爪子磨得發亮,見到二人都聚集到了樹底下。那隻斷了一隻翅膀的傢伙也在裡面,衝著他們憤怒的嘶吼。
這時候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個陷阱了,白爹望著底下的大傢伙們面無表情,他絕對不會承認上了一隻蠢貨的當!
他們沒有動作,不代表底下的老虎們會一直靜站著,尤其是那隻吃了大虧的傢伙,他現在少了一隻翅膀也飛不起,憤怒的在底下撞樹,翅膀完好的那些都開始扇動翅膀。
兩人合抱的大樹被撞得輕微搖晃,半空中還有些嘗試著要飛上來的大傢伙。
不過顯然十米高的距離不在它們日常飛行的高度,飛得最好的也不過才達到一半的高度就往下落了。
知道飛不上去的巨虎們很自覺的加入了撞樹的行列。
隨著加入撞擊的隊伍越來越龐大,那棵還算粗獷的樹木也有要斷裂的趨勢。
白爸望了眼周圍,再找不到第二棵如此粗大的樹,看來遲早是要下去肉搏的了。
白爹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今天不把它們殺乾淨,是別想乾乾脆脆的走了。
他是個行動派,想清楚了就直接從十米高的樹上一躍而下,快得連白爸都抓不住。
他跳下去的著陸點就是那隻撞得最狠的倒黴蛋,一個一百多斤的成年人從高處砸下來,就是皮糙肉厚的飛天虎也忍不住肉疼。尤其白爹跳下去的時候是屈著雙腿的,砸下去的時候膝蓋狠狠一跪,立馬聽到了骨裂的聲音。
圍攻的老虎們被那“嘭”的一砸嚇了一跳,連撞樹的動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