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玉虛正在會見親侄子游碧空。這遊玉虛身邊的親人,目前只還剩這麼一個侄子,因此往常對他十分寬宏,縱容之下也使得遊碧空的性格極為張狂。
“大伯,侄兒已經找到天心草,請大伯讓那風不語給侄兒煉一爐天心丹,好讓侄兒突破練氣九重。”遊碧空一臉期待地請求。
遊玉虛一聲嘆息:“你這孩子,是我把你寵壞了,不說那風不語不在派中。就算他在,他也未必肯替你煉天心丹。”
遊碧空也知道,風不語其實是齊雲派供奉的丹師。丹師的地位,在哪個門派都比較超然,因為他們實在太稀少了。所以,想要風不語煉丹,不僅要提供材料,凡是的意願更重要。
門派與受供奉的丹師之間,是有約定的。丹師每年為門派煉製多少丹藥,煉製哪幾種丹藥。遊碧空想煉製天心丹,便屬於額外要求,丹師有權拒絕。
遊碧空內心冷笑,臉上露笑,說道:“大伯可是一派掌教,這個面子風不語一定會給。”
遊玉虛肅容道:“碧空,你雖是本掌教親侄,但行事也不可過於隨心所欲。前次,你要殺李興,這點做得極不對。你可知,一名丹師是何等尊貴,怎可輕易抹殺?”
“那李興,萬一是個丹師的好苗子,又被你殺了,會給我齊雲派造成極其巨大的損失!”遊玉虛語氣之中有明顯的責備之意。
遊碧空內心不以為然,表面上唯唯諾諾:“是侄兒的錯,但那之後,侄兒可再沒找過他麻煩。”
遊玉虛:“風不語年前離派外出採藥,你想煉製天心丹,得去找李興幫忙。”
遊碧空面露不屑,說:“他才學丹道幾天?怎麼可能煉出天心丹,天心丹可是玉階丹藥。”
遊玉虛“呵呵”一笑:“怎麼就不能?我剛剛聽說,風不語的丹房之中,騰起靈光,有人在煉製玉階丹藥。風不語不在派中,那煉丹之人必是李興無疑了。”
“什麼?李興可以煉製玉階丹藥,這怎麼可能!”遊碧空異常吃驚,內心深處暗暗不爽。他本就是個妒賢嫉能之人,何況與李興之間已有矛盾,就更加不希望他進步如此之快了。
遊玉虛神情愉悅:“說不定,我齊雲派又多一位丹師,這李興的丹道,必居風不語之上。”
遊碧空離開齊雲塔時,心情極度鬱悶。那個不起眼的李興,怎麼進步這樣快,學習一年時間,就能煉出玉階丹藥嗎?
“不行,此子必須除去!他要是成了丹師,實力一天天長進,豈非要報復於我?我當初可是要殺了他,這個仇,任誰也不會輕忘。”
遊碧空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認為李興必要報復他。事實上,他這個想法全沒錯,李興才不是什麼大試題之人,誰敢欺壓他,他就要滅掉誰,當然,前提是他的實力足夠強大。
“不過,天心丹的煉製,還真需要李興出手,但我如何能去求他?”他思來想去,想到了柳依依,“聽說依依曾求他煉丹,我不如託依依去辦此事。”
很快,遊碧空來到了柳依依的修煉之所,他開門見山地說出要求。
“依依,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我和那李興之間有極大的不愉快,不宜前去求他。”
柳依依笑道:“誰讓你得罪他,現在知道丹師的重要了?”
遊碧空面露不愉:“哼!”
“好了,我幫你求他就是,不過,總不能讓我白求人家,你用什麼答謝他?”柳依依問,她與遊碧空之間畢竟有婚約,這個忙總得幫。
遊碧空心裡犯起了難,他自然不想用什麼貴重的東西答謝李興。但不給好處的話,他又擔心李興連柳依依的面子也不賣。他可是聽說了,柳依依上回求玉顏丹,還送上了寒星草。
想到寒星草,他無奈地道:“三年前,我不是得了一小截萬年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