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還未成年的孩子,於是皺了皺眉頭,上前說道:“阿彌陀佛!老人家大概是這個村子的村正吧!聽老人家的談吐曾經也應該是飽讀詩書之人,否則也不會這樣跟我們將道理了。”
“大師,過獎了!”徐長青身上散發的氣息令到周圍眾人的氣勢緩和了下來,老村長的神情也稍微舒緩了一點,說道:“老朽曾在同治年間中過舉人,是馬家鋪的村正,也是村中私塾的夫子。”
“原來有功名在身的夫子,失敬!失敬!”徐長青三言兩語就打消了村人的敵意,然後直接問道:“聽老先生的口氣,似乎除了我們兩人以外,還有其他人也曾來過想要降伏這隻山鬼?”
“唉!”老村長嘆了口氣,這時不但他的神色變得哀傷,就連周圍其他的村民神色也變得極為傷感。只聽見老人沉聲說道:“我們馬家鋪曾經也是這周圍三百里內數一數二的大村落,自從前些年鬧拳匪,這裡就再也沒有安生過。先是拳匪流竄到這裡當了山賊,搶劫鄉里,後來在西北虎頭山上又出了一隻很厲害的山鬼。當時山賊看到了我們馬家鋪繁榮,要劫掠我們馬家鋪,我們村裡有個懂得些許法術的人就去請山鬼來,想要利用山鬼把那些山賊趕走。事後雖然趕走了山賊,可是山鬼卻又在這附近安頓了下來,雖然他不要金銀,但是他卻要人命,而且每年都要一個黃花閨女嫁給他當鬼妻。我們也曾請過一些道士和尚來驅鬼,就連大佛寺的高僧也請了幾個,不過都是有去無回。過後我們還要為平息山鬼的怒火獻上村裡青壯當祭品,弄得現在村中青壯走的走,死的死,只剩下了我們這些孤寡小兒。”
關正聽到老村長的苦處臉色陰沉了下來,沉聲問道:“這裡離京城很近,在京城也有不少擅長驅邪伏魔的密宗高僧,為什麼你們不去京城找那些高僧呢?”
老村長看了看關正,冷冷一笑,說道:“這點還用得著道長提醒嗎?我們又何嘗沒有去過京城請高僧,不過那些所謂高僧全都是一些比山鬼還要兇狠的豺狼,若是能夠降伏山鬼,我又何必用自己的孫女來配冥婚呢?”
說著,老人不禁哭了起來,而站在花轎前的新娘子也撲在了一個老太婆的懷裡大聲的哭泣,周圍的村民臉上全都露出了悲憤之情。
“所謂作惡終又惡報時,老先生和諸位鄉民既然全都如此不甘心,何不讓貧僧和這位關兄試一試降伏此魔呢?”徐長青上前一步,神色淡然的朝周圍的人建議了一下,隨後沒等對方反對,便將關正拉到了身前,說道:“貧僧不過是個無名之輩,務須介紹,不過這位關兄來頭可大了,他是驅魔天師關家的後人,名叫關正,精通關家符劍和東華派御劍之術,比起那些名聲顯赫的驅魔道人要強上百倍。”
“關家?莫非是山東的那個關家!”老村長神色一驚,邁步上前一把抓住關正的手臂,無意中看到了他身上穿著的符甲,立刻變得激動起來,說道:“關家,真的是山東關家!這是關家的符甲。”說著朝周圍的人大聲叫道:“我們有救了,我們馬家鋪有救了!”
周圍的人顯然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看著老村長像是發癲似的大笑著,一臉的疑惑和不解,就連他的老伴和孫女也愣愣的看著他。
“老村長知道我們關家?”被老村長抓住手臂的關正臉色一愣,聽到老村長說出了關家符甲之名,立刻驚訝的問道。
然而老村長似乎並沒有聽到關正的話,依舊使勁在笑,只是臉色變得有些鐵青,神態也顯得猙獰。
“不好!老先生他驚喜交加,神智迷失,又失心之危。”徐長青見識廣博一眼就看出不對勁,上前一把按住老村長不斷抽搐的身體,手結蓮印,按在老村長的頭頂上,沉聲道:“清寂白蓮結法印,浩瀚佛力定心神!”
隨著徐長青的佛偈說出,九流大道模擬出來的白蓮佛元從他的手印散發出來,結成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