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敢有所異議。”
司馬光聞言暗暗頓足,範純仁這是伏首認罪嘛,連辯駁的話都不說一句,他難道看不出來人家已經不客氣了嗎?範純粹害人不淺,他難道不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做事要小心謹慎麼?投人把柄,如今好了,害了自己的大哥!
趙潁有點為難。他本來也不大喜歡範純仁整天在他耳邊嘮叨羅嗦,早有外放他的心思了。不過最近到外面走了一遭,心胸倒是開闊了一些,想到唐太宗與魏徵,覺得要做明君還真得忍常人所不能忍。
他自己想做唐示,訓也希望範純仁能做成魏徵,心甲只經有了蘭分維丸,壩汙
“這個嘛,聯還要想一想。”趙殞左右搖擺,眼神閃爍。
鄧綰打定注意死瞌範純仁,不罷休地說道:“陛下,賞罰分明,方是明君所為呀!有過不罰,何以服眾?還請陛下莫要置國法於不顧!”
“好吧,大家都說一說。”趙殞無奈說道。
司馬光趕緊說道:“陛下,臣還是覺得如今當以外事為重,沈三司說的沒錯,範中承中外聞名,罷黜他只會令人心騷亂,不利於我朝安穩。”
趙殞點頭,又問文彥博。
文彥博這些年起起落落,早就看破了朝爭,聞言微睜雙眼,說道:“這個…”陛下裁決吧。”他這是打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處
司馬光急了,文老大人不是一直看王安石不順眼麼,怎麼最近火氣減了許多?
韓修不待王安石說話,道:“臣也覺得由陛下裁決為好。”
王安石微微抬頭瞥了韓修一眼,若有是思。
“王參政,你呢?”趙潁緊張地問王安局。
沈歡也緊了緊嗓子,心兒提了起來,這事最關鍵還是要看王安石的態度,王安石不主張罷黜範純仁,那麼也就是那綰等人自己要彈劾而已,並不是他的意思。如果王安石也表態要處置範純仁,那麼就代表了變法一派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排除異己的行動!
王安石站了出來,淡淡地道:“法立而不行,要法何用!範純粹幹法有罪,不可不罰。範純仁身為其兄,按例當退!”
算釘截鐵,一句而決,字字要命!
這話一出。範純仁的罪過幾乎就定了。
王安石的話鼓舞了殿中不少人,特別是那綰那幫言官,頓時聲討起范家兄弟來。司馬光一系在朝堂不如他們浩大,有什麼爭吵大多爭不過。如今也一樣,王安石決定了的事,他無力迴天。
司馬光氣得渾身發抖,太無恥了太無恥了,要說亂朝廷法度。這個世上有誰幹得比王安石徹底?他自己犯了就理所當然,怎麼到了別人身上就罪不可赦!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麼?
倒範派的呼聲蓋過了殿中其他人的主張,趙顧臉顯無可奈何。憐憫可惜地看了看範純仁,暗歎一聲,好吧,範中承,誰叫你家出了這等事,按例也不算冤枉你。聯就讓你到外面做做知州吧,有機會有功勞再回來,”
看到趙顧想張口,沈歡倏地站了出來,朗聲說道:“陛下,臣有話要說!”
趙殞聞言疑道:“怎麼,沈三司還要替範中承開脫麼?連範中承自己都無話可說,你還想說什麼?”
沈歡搖頭說道:“非為範中承開脫,而是數落其罪也!”
什麼?
趙殞訝然,沈歡數落範純仁的罪過,他沒聽錯吧?
沈歡堅決地說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錯,臣也覺得這事範中承不能再立於朝堂這般舒服了。臣主張把範中承外放出朝堂!”
此語一出,石破天驚。
整個大殿頓時靜了下來。張大著嘴巴,不可思議地看著沈歡這個年輕人。
下午眼睛疼到現在,狀態全無,碼一點更一點吧,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