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
“是的!”如怡姑娘吸了一口氣,神色開始鄭重起來,“沈公子,奴家這個決定你也許要驚奇,不過奴家還是請求能得到公子的幫助!”
沈歡更疑惑了,只能讓她先說說看。
如怡姑娘頓了頓,組織起語言:“沈公子,這次舉行連續三天的義演,本意應該是為了幫助今次水災的難民吧?奴家不懂經營,不過這三天來場聽曲的人絡繹不絕,想必這個收入應該不少吧?”
沈歡想了片刻,沒有隱瞞地道:“除了一切開銷,純淨收入還有一萬貫。當然,如怡姑娘三位出了不少力,也應該要拿一份報酬的!”
“一萬貫?”如怡姑娘吃驚得輕張小嘴,快要合攏不起來,大是驚訝,不敢置信,一萬貫對她來說,不是個小數目,風塵場所的她憑著出色的技藝,幾年下來,也不過是賺了上萬貫而已,到她手中的那就更少得可憐了!
“公子是認為奴家貪財了,不然怎會說要分報酬給人家?不是說好了嗎。這次收入全都用作救助災民?”如怡姑娘有點不高興了。
沈歡笑道:“災民是要救助,但是維持義演者生活的資本還是要分出來的。你們除此又沒有其他收入了。難不成因為義演弄得自己潦倒不堪?若是如此。那就是沈某的罪過了!”
如怡姑娘反駁不了,她也就罷了,問題是參加義演地還有其他兩位,誰也保證不了別人是怎麼想的。不敢貿然推辭,只能換個話題:“沈公子,一萬貫錢能救助很多百姓了吧?”
沈歡心裡計算了一下,道:“省點用。夠五百孤兒寡老一年地用度了!”
“五百,確實也不少了!”如怡姑娘總算笑得開心了,若是她以前地生活,從未想過自己能為災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五百災民。在以前想來,簡直是不可思議了。
倏地她又愁起來,道:“沈公子,你說只夠一年的花度而已。那麼一年之後呢,他們又該怎麼辦?”
沈歡回答不上來。這些孤兒寡老根本沒有任何生產能力,這次水災留下的數目也差不多剛好是五百人,另外開封往年還有不少孤苦無依地人兒。算起來那個數目就更大了。他準備把這次義演所得用來先建個大一點的收容所。收容這些災民,供他們吃穿當然。現在還不急,三個月內,那些一心想得到榮譽勳章的富豪一定會好好對待他們的。三個月地時間,也足夠他安排好這一切了。
最大的問題是一旦收容所建起來之後,開封街頭那些沒有依靠的人也湧入進來,那就是麻煩了,以沈歡的財力,不足以養活他們。但是這些人困苦不堪,往年在街頭要麼乞討,要麼餓死,他們要進來,沈歡又忍得下心不收容?
如怡姑娘看沈歡沒有回答,知他為難,商量著說道:“沈公子,你看就由我們三人多舉行幾次義演,如何?”
“多幾次?”沈歡苦笑不已,“如怡姑娘,這次義演,之所以能有這般多地收入,還是靠了它是第一次,比較新奇,加上我等宣傳手段還不錯,才吸引了不少富豪來觀看;另外加上這個茶樓佈置也不是一般,雅間收入在總收入裡就佔了大半。但是雅間價格太高了,其他人又豈能每次都來觀看?再說你等義演了三天,所唱歌曲,皆已在外面傳唱,估計不少青樓藝館的歌女都已熟練,既然在外邊也能聽得到,又何必花大價錢來這裡聽呢?“哦!”如怡姑娘失望地嘆了口氣,之後很不死心又問起來,“沈公子,你說這些歌曲別人熟了,那你再創一些新鮮的歌曲不就成了?”
沈歡叫苦的心思更烈了,說到剽竊歌曲,比他剽竊古人的詩詞還要為難十倍,詩詞只要應景就成。歌曲呢?不單要看歌詞太俗的不要,因此想盡心思都要找那些比較古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