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也附和道,“當年子賢與周某說十年內要過百萬貫家財地,如今還差得遠呢!再說以開封地形勢。再過五年。資產至多也就翻一倍,比百萬家財遠遠不如!”
歐陽發苦笑得更厲害了,恨不得大呼蒼天不公:“兩位大哥,求求你們,就不要這樣打擊某人了!人家百萬家財,那是經過了百多年數代人努力的好不好,哪像你們。幾年時間,就聚斂了這般錢財。你們還不滿足?”
“滿足?”周季嘿嘿笑道,“若是滿足,周某現在早在家享清福了,哪會跟著去海州奔波!周某也不是傻子呀!”
歐陽發皺眉道:“對了,周兄剛才說此去要翻十倍家財,那……不就是說你們要在海州賺上百萬貫之財!為兄知道子賢不是徇私貪贓之人。可是,若按正常手段,有誰可以有此手段!”
沈歡笑道:“伯和兄此去,不就可以見識到小弟地手段了麼?”
“對,周某也是相信子賢的,要不然這次也不會攜鉅款去海州了。”
“鉅款?你們帶了多少?”歐陽發又是一愣。
周季由嘿嘿笑道:“不多不多,兩人滿打慢算,也就二十萬貫錢而已!”
歐陽發這次平靜多了,饒是如此。還是深呼吸一次:“你們帶這麼多錢做什麼?以海州這個小地方,這麼多錢,可以買下一個縣城了!”
“多乎哉?不多也!”沈歡搖頭晃腦地道,“不多不多,小弟還嫌少了呢!要知道。小弟可是與官家約定。只有讓海州每年上交三十萬貫地賦稅,那才是成功的!這二十萬貫。用來投資,還略顯單薄了點!”
歐陽發盡是搖頭:“不想了不想了。越來越看不懂你了。子賢,其他為兄可不管。你是向為兄做了保證,這次跟你去海州,是要把《文藝》雜誌發揚廣大,為兄這才拖家帶口跟著你去。你可不能忘了此事呀!”
“忘不了,忘不了!”說到此事,沈歡對於歐陽發對自己地信任大是感激,之前確定了任地,他只是問《文藝》雜誌裡地編輯等人,看有誰願意跟他去海州發展。當場就有王旁叫著要去,不過沈歡看他是王安石的兒子;而雜誌之類的東西,怎麼說也是輿論,不能落入王安石一派之手………他信得過王旁的為人不會對自己不利,可也因為清楚他的為人,知道若有人拿孝道來脅迫他,他一定會襄助王安石!於是就對他好言相勸,說他父母都在京城,要他留下來以盡孝道。
最後商量來商量去,只有歐陽發有條件過去。司馬康要幫著父親修史,現在司馬光一心朝政,修史的更多責任落在他們的頭上,不敢離得太遠;而歐陽發算是《文藝》地鼻祖,有了感情,當然想要把它發揚廣大,加上他父親歐陽修加入了編輯行列,父子感情很深,不過他在編輯一列,他資格比父親還老,有些事,還得他拍板,對於他來說,每每看見父親的目光,都有點尷尬與不舒服。為了擺脫這些陰影,到外面去開創雜誌事業,對他來說,是一個最好不過的一條路子了!
於是乎,此行讓沈歡拐帶的人口,又多了幾個。因為出去不知道要多少年,歐陽髮帶上了妻兒,現在應該與沈歡的親人在同一車上。至於周季的家室,就沒有帶上,他是去做商賈之事,得到處調濟,一年到頭,海州與開封,應該要來回好幾次,帶上家室,就更麻煩了,因此留在家裡。
沈歡突然問道:“伯和兄,你說,到海州發展《文藝》雜誌,是一件合適的事麼?”
歐陽發突然變了臉色:“子賢,你該不會變卦了吧?”
“怎麼會!”沈歡笑道,“若不是與此有關,小弟怎麼會讓伯和兄奔波呢?現在活字印刷地技術還壟斷在我等手中,因此無論是印書還是做雜誌,都由我等說了算。可是這種技術,我等能長久保持?須知百姓的智慧才是最厲害的,估計再過兩三年,別人就會發現其中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