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別人?匈奴如此,五胡如此,突厥如此,契丹如此,女真如此,蒙古如此!通通都不費吹灰之力地來此一遊了!
想到這些,沈歡已經有點悲憤了。他恨外人的無恥與野蠻,又恨自己人地不爭氣!宋代的軍制,難以改變,因此,他起了發展海軍這個新式軍隊的心思。
有了強大地海軍,別說什麼曰本高麗,就是西方,也可以去征服!還有南洋,這等寶貝之地,也不能放過了。對了,像交趾,也就是後來的越南等地。他們的歷史,也如高麗一般,基本上相似,都曾是中華的屬地或者附屬。可是,他們的作為,也與高麗一般無二,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對於這些地方,如果有一支強盛的海軍,逼得他們龜縮難以動彈,那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有了強大的海軍,在大航海時代到來之際,就像握有了無上的武器,想防禦可以,想攻擊也可以。當然,一切都是為了那些資源。只有這個,才是真實與唯一地,其他一切都虛。這一點,後世而來地沈歡,沒道理不清楚。中國古人,因為強盛過,就以為自己是惟一,是高高在上的,加上儒家講什麼仁義,使得一些人地腦子腐朽了,只論仁義,連利益都不談了。國與國,什麼都是假的,只有利益是唯一。利益才是惟一地追求。
為了利益,為了海軍,沈歡開始謀劃與奔走了。
第二百十六章 如何
沈歡的對於海軍的謀劃,說簡單不簡單,說複雜不復雜。//
複雜吧,他對於軍務不熟,只是參照後世的一些資訊做依據,寫成計劃而已;說簡單吧,他又得考慮這個海軍該如何謀劃,選址在哪做為海軍的大本營。
這個計劃很龐大,他自己一個人肯定無法實施。再說了,海軍也是軍隊,有刀有搶,掌在他一個地方大員手中,別說朝臣放不放心,就是他自己都不放心。宋代不比其他朝代,他們的開國皇帝得位就不正,最怕底下官員也搞那套黃袍加身,因此對外臣最多忌諱。特別是武將,可以領些兵,也可以打仗,大是不能脫離控制。一個仗,遠在千里之外,就由皇帝和朝臣謀劃好怎麼打,這步該怎麼做,武將就是去實施。一點自由都沒有,發揮不出臨時的指揮作用,這也是宋代往往吃敗仗的原因。
宋以前的武將敢喊“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要不出差錯,至多也就是給皇帝罵幾下或者罰點俸祿。可是在宋代,就不行了。不聽君令,打勝了也是罪。君令有錯,你也得按著去執行,送死也要這樣,不然也是大罪!試問這樣的軍事制度,武將有什麼作用?而在冷兵器時代,一個好的將軍,也許比十萬大軍還要厲害!
雖然對這些軍事制度不滿,不過沈歡也只敢把這些不滿留在心裡自己交流交流,是不敢宣諸於眾的。不然,估計他也就沒那留著腦袋吃飯的運氣了。他一個人,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扭轉這些局勢。大宋承平了百年,一切都根深蒂固,否則的話范仲淹當年也許就變法成功了,哪裡還輪得到王安石現在來風光!
不敢碰觸這些軍事禁區,只能饒著過去。也就是說。這個海軍,沈歡從就不指望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也不敢去掌握。
因此,他的計劃,必須一早就稟報皇帝趙頊。寫明情況。具體怎麼做,就由官家派人來主持。出了什麼問題,沒有他的壞處;而有了功勞,這個建策之功,也跑不了。撇開責任,簡直是攫取功名的不二法門嘛。也是官場立身的本領。沈歡現在可是越來越老油條了,油畫了許多。
當然,他怕皇帝趙頊對海軍不大明瞭。因此他要考慮到諸多方面,去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