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的溫柔的安撫著若兒。“乖,去床上躺著好不好。”若兒緊緊摟著本堂毅軒的頸項,更是拼命的搖頭告訴他,她現在不想離開他的懷抱。
“乖,若兒身上流血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好嗎,我不離開,一直在這裡陪你,好不好。”北堂毅軒小心翼翼的哄著,試圖慢慢的推開若兒,若兒迷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點了點頭。北堂毅軒寵溺的撫摸著若兒的青絲,他都沒發覺自己此刻的柔情,北堂毅軒讓沐青言拿了藥進來,並把他趕了出去。
北堂毅軒小心翼翼的把她手臂的傷口都處理好後,看著胸口肚兜上的血跡。他似乎有一絲猶豫,不是他不好意思,而是這個女人剛穩定,呆會搞不好,又惹出什麼事情來,若兒迷茫的眼神,帶著無辜緊緊的盯著北堂毅軒,就怕他突然消失了。
“我好疼,不要走,我知道錯了。”若兒緊緊拉著北堂毅軒的衣袖小心的哀求著。
北堂毅軒心裡一顫,他知道她此刻意識不清楚,但是她此刻就像受傷的孩子一樣惹人憐惜。
“好,我不走,若兒,乖乖的,若兒這裡也受傷了,上藥好不好?”北堂毅軒耐心的哄著,指著她的胸口徵求意見。
“若兒是誰,你為什麼叫我若兒?”若兒明顯有點激動,她不能接受時別人的替代品。北堂毅軒汗顏:“你就是若兒,怎麼忘記了嗎?”
“我不是,若兒是你的女人,和我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叫我?”若兒的情緒又開始掙扎。
“好好,那不叫,我們先上藥好不好?”北堂毅軒緊緊的擁著她,他實在沒耐心在這個名字上糾結。
“好。”難得的溫順。讓北堂毅軒鬆了口氣。
若兒輕輕地推開北堂毅軒。自己脫掉了身上唯一件肚兜,頓時玲瓏有致的身材展現在北堂毅軒的眼前,更讓北堂毅軒的訝異的是,她居然毫不害羞的衣不遮體的他上藥,要不是他看見胳膊的守宮砂,他真懷疑這個是不是女人。
北堂毅軒雙手顫抖的在她的胸前的柔軟處慌亂著。他的身體開始一股不安的分子開始流動著。北堂毅軒憋屈著,處理好傷口。
若兒衣不遮體的摟著他道:“我想洗澡,好不好。”若兒像小狗一樣乖巧的噌著北堂毅軒的側臉。
“乖,明天再洗,好不好,傷口碰到水會發炎的,你先乖乖睡一覺,好不好,我陪著你好不好?”北堂毅軒現在更是習慣性的溫柔,他確定他被她再這樣搞下去要徹底的崩潰掉。
“好,”北堂毅軒小心翼翼的摟著她,若兒怕他消失一般,緊張的拽著他的衣襟,北堂毅軒不由覺得好笑,她什麼時候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了。
或許若兒真的折騰累了,一會兒若兒便陷入了沉沉的夢香。北堂毅軒小心翼翼的挪開拽住他衣襟的手,翻身下床,恢復了以往的冷漠和冰冷。
春雨閣的大廳內,五個丫鬟,還有影風,沐青言正等候著,看到北堂毅軒的臉色,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很不好。
“王爺,王妃如何了?”影風擔憂的看了一眼北堂毅軒的臉色。
“睡著了。”北堂毅軒冷冷的眸子泛著幽淡的光芒,蹙眉深思著什麼。繼而道:“你們伺候王妃,有沒有發現王妃又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回王爺,沒有”丫鬟今天晚上的驚嚇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你們先退下,今天的事情不準對外透露,否則,殺無赦。”北堂毅軒冷冷的眸子閃著殺氣。
“是,王爺,奴婢告退。”
大廳內陷入了寂靜。寂靜的夜裡,燈籠微弱的關搖曳在清冷的月光下,拖著搖搖晃晃的影子,草叢裡蟈蟈,蟋蟀的悽慘的叫聲更顯得恐怖。
“青言,你怎麼看?”北堂毅軒毫不頭緒的扔出一句話。
“我也不知道,她就那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