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兒一頭呆愣:“我做了什麼?”莫名其妙。。
“你沒做什麼?為何如心從春雨閣出去臉色如此難看。”好心提醒。
難道碰到如心了?“只是如心小娘親太關心若兒了。。。。”他關心她?她關心她?
“如心。。小。。孃親?”憤恨的質疑,怕聽錯了。再次確認。
若兒無辜道:“恩,她現在太關心若兒了,就和若兒的孃親一樣。。。。”
北堂毅軒氣結,滿臉黑線,孃親,她是不是該叫他爹爹?北堂毅軒把一個畫卷扔到若兒面前道:“這個才是你孃親。”憤怒啊。
若兒微微一愣,收起戲謔,快速的攤開畫卷,頓時一張絕色容顏映入眼簾,畫上的女子和若兒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居然如此相像,若兒不免訝異,只是畫中的女子多了一絲成熟的韻味,一絲嫵媚,眸中似注視著一股憂鬱。雖證實了若兒的猜測,但此刻若兒心中還是不免的有所波動著。
“謝謝。。。”若兒微微垂眸,再次捲起畫卷。
北堂毅軒看著太過平靜而不是激動的若兒,難免一絲訝異,對於若兒突然的謝謝微微一僵,話語頓時卡在喉嚨口。
對於佇立一旁不置一詞的北堂毅軒,若兒微微蹙眉:“王爺還有何事?”
“什麼。。。。”處於呆滯的北堂毅軒微微一愣。
“王爺沒事就先回吧,我要就寢了。。。。”
平淡無波的逐客令讓北堂毅軒的心微微一緊,想起壽宴她與太子的柔聲細語,不免胸腔內猛然竄起一股酸澀,不免憤然道:“水若兒,你對本王是什麼態度,難道你不知道太子對你的企圖,今日居然還公然誘惑他。”
若兒疑惑的看著憤怒的北堂毅軒道:“王爺吃醋了?”
北堂毅軒微微一滯,眸中閃過一絲閃躲,厲聲道:“吃醋?哼,別忘了你如今還是睿王妃,你給本王注意形象。”
“哦。。。。。”若兒拖著長長的尾音,繼而略帶無奈道:“王爺不是也知道當時是情況所需嘛,我只是配合一下。。。。。”
“本王看你當時很投入嘛,還不是一般的配合呢,況且那個場合,睿王妃是否過頭了。”北堂毅軒的憤恨依舊含著酸溜溜的味道。
若兒無奈:“好吧,我錯了。”對於若兒突然的低頭,處於憤怒中的北堂毅軒微微一愣,隨即若兒又道:“那現在王爺可以回去了吧。。。。。”
“你就這麼趕本王,本王今日就寢春雨閣。。。。。”憤怒戛然而止,北堂毅軒挑眉的戲謔。
若兒心裡微微一賭:“王爺不去憶涵閣麼?春雨閣廟小,容不起你這尊菩薩。”
北堂毅軒聽著若兒略微賭氣的話,輕勾嘴角道:“若兒吃醋了?”曖昧的低頭看著若兒略微低垂的腦袋。
若兒想起壽宴的那一幕,不然她也不用被那個色胚太子吃豆腐,心裡更窩火,不由口氣一衝:“是啊,我不爽。怎樣?”抬眸,看著淺笑的北堂毅軒。
北堂毅軒被若兒的話猛然一震,他以為她會不屑的狡辯,沒想到如此的坦白,而且她猛的抬眸,剛好與他的臉的距離僅僅幾公分。
若兒理直氣壯的樣子,北堂毅軒回神,更張揚著邪魅的笑:“那要怎樣,若兒才會爽呢?”
北堂毅軒沒有提起程蘊涵,只是淡淡的反問,若兒微微一愣,是啊,她不爽,那怎樣要才爽,她是因為程蘊涵不爽,如果說要除了程蘊涵,她就爽了,她能和他說嗎,若兒不禁自嘲,何時變得如此衝動了,她怎能用程蘊涵和北堂毅軒耍情緒,她簡直找死。
若兒緩緩別開臉,掩飾所有情緒,淡然道:“我累了,我要就寢了,如王爺就寢春雨閣就請丫鬟進來伺候吧,如移駕,請便。。。。”
突然的轉變和迴避,讓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