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具有寒冬的冷冽,半開的窗稜吹佛著陣陣的風兒將室內的溫度點點的吹散,妖嬈的沉香散著鎮靜的芳香。
若兒從浴池內緩緩而出,擦拭著半乾的青絲,往床榻而去,當垂幔掀起的霎那,布帛落地,眸子驚愕的瞅著被褥內的凸起,眸中的驚愕漸漸聚散成了修眉凝結。
“你在做什麼?”
“當然等你娘子咯……”北堂毅軒半裸著蜜色的胸膛,被褥絲滑而在燭火下散著淡淡的光澤掩蓋在下腹之下,單手支撐著頭顱,視線灼灼的凝視著眼前在薄如蟬翼的睡衣下,身姿若影若現的若兒,不自禁的吞了口水,眸光再次深幽。
“出去。”若兒眼神一稟,瞅著眼前滿目慾望的北堂毅軒,心中的怒意再次升騰,本來這些日子北堂毅軒的安分讓若兒稍微有點好感的心緒再次降入谷底,種豬就是種豬,一見到女人就發情。
“若兒,別這樣……”北堂毅軒焦慮的凝視著出水芙蓉的若兒,哀求的一把扯著若兒的手腕,無辜哀怨的表情如受了委屈的孩子,話語卻隨著體內慾望的升騰而沙啞低沉。
“你,出去。”若兒憤怒了,強硬的拉著被禁錮的手腕,眉宇緊蹙。
“若兒,你是我的娘子。”北堂毅軒義正言辭的宣誓,霸氣的猛然竄起抱著若兒欲逃脫的身子。
若兒氣節的瞪著眼前無賴的北堂毅軒,垂首道:“那又如何,要發情找別人去。”
北堂毅軒微微亦滯,眸中閃過一絲悲哀,眸光定定的凝視著眼前的若兒,心中莫名的酸澀痛楚,她居然讓他找別的女人,難道她真的一點都不介意麼,難道他不知道從她離開睿王府,這四年來,他從來沒有碰過一個女人,一直為他守身如玉,難道她都不為所動麼?
“若兒,你……”北堂毅軒垂首,眸中的痛楚終究在痛徹心扉之際不自禁的爬上臉頰。
“放開我。”若兒憤怒的凝視著垂首將頭顱埋在她胸前的北堂毅軒,心口不停地跳躍起伏,糾結的心緒帶著莫名的不忍。
“你明知道不會再找別的女人,你何必如此?”北堂毅軒感受著胸前的起伏,輕淺的語氣帶著絲絲的悲傷,“若兒,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北堂毅軒的心點點的抽痛,這些日子的相處,讓他似乎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過的幸福,只是今日允然的出現,讓他心中的安逸莫名的被打亂,一種莫名的恐懼再次開始蔓延,他害怕,害怕若兒如今的若即若離終究會有一天離去,所以他不可抑制的溜進了她的閨房。
北堂毅軒抑鬱的眸子閃過一絲堅定,猛然一個翻身,將若兒緊緊的壓下了身下,若兒呆愣的瞬間回神,瞅著身上的北堂毅軒,不可置信的睜大眸子:‘北堂毅軒,你在做什麼。?”
若兒凝視著從床榻四周莫名多出來的繩索,心中莫名的開始不安,當床角的繩套落入若兒的手腕時,若兒終究不可抑制的運用內力開始反抗。
北堂毅軒瞅著身下不停掙扎試圖擺脫繩索的若兒,眸中閃過一絲曖昧,俯首貼在若兒耳旁道:“別動,我知道你現在有武功,這個是特別訂製的。”
“你要做什麼?”若兒驚恐的睜大眸子,瞅著四肢被捆綁住,而四腳朝天極為不雅的姿勢。身上卻半附著北堂毅軒赤果果的身子。
“你說呢?”北堂毅軒眸光緊緊的遊覽著若兒瑩潤欲滴的身姿,聲音在暗啞深沉,關節分明的手隔著輕紗緩緩的輕撫著。
若兒應北堂毅軒的撫摸,一陣陣的顫慄,臉色瞬間漲紅,眸中閃著怒意,瞪著眼前淫意十足的北堂毅軒,不停的扭著身子試圖擺脫北堂毅軒的魔爪。
“若兒在勾引我麼?”北堂毅軒眸光一縮,若兒一滯,她怎麼忘了,她的扭動在感知上更刺激著北堂毅軒,而此刻若兒更是憋紅了臉,反抗也不是,不動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