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任她陷入危險,怎麼忍受以後沒有了她的世界!
況且,對手的目標是他啊!整件事情,包括以前無辜慘死的人,都是幕後人為了對付他而佈下的局。要論起來,他才是罪魁禍首!他和那個人必死一個,不讓這件事是沒終了的。所以,他有責任保護每一個牽連進來的人,別再讓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更不用說陷入危險中的那個是窩在心裡,不時出來刺一下的女子。
血腥氣到了這裡淡了下來,想必跑到這裡的時候,她地傷口已經停止流血。雪掩蓋了一切可能的線索。地上平平整整的,好像沒有人在這裡走過。不過山風捲起的雪霧還是帶來一陣不同的氣息~~~是妖氣!
他站在那兒考慮下一步要怎麼辦?他不擔心找不到對手,因為對手會來找他,他只擔心他不夠快地話,小夏會不會凍死。這麼冷的雪夜裡。這樣的深山,她會堅持不住的。
“阮瞻~~阮瞻!”小夏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一剎那間,阮瞻差點回頭,但硬生生僵住脖頸,沒有回過頭去。那是小夏的聲音。但小夏不會用那麼甜膩且誘惑性地聲音叫他。
他想了一秒鐘。繼續向前走。
“阮瞻,等等我,我走不動了!”那聲音繼續叫他,語音那樣嬌美和溫柔,帶著哀求和撒嬌的味道,讓男人聽了會不禁地心軟。
可阮瞻繼續不理。
“阮瞻,我好冷啊。你抱抱我好不好?求你了,別那麼狠心,等我啊!”
雖然告誡自己那不是小夏,可她的聲音太像了,這樣委屈地對他講話,帶著三分哭意和七分埋怨,象一根針刺在他心裡扎。
他快走兩步,不自覺地想逃開那聲音,可是發現後面的東西反而漸漸逼近。
不轉身迎戰。而是向前走來,不是怕了什麼,只是想以動制動,看看對方能有什麼花樣。不過他沒料到對方模仿小夏的聲音來誘惑他,不知不覺中亂了他地心。
“阮瞻,你看看把!”那聲音湊近了他的耳朵,同時一隻感覺極為柔軟但也極為冰涼的小手搭在他的左肩上,就像大片的雪花飄落一樣,無聲無痕,但卻冰涼沁骨。
“這是什麼招數?”他不動也不回頭,冷冰冰地問,聲音比雪夜還要無情。
“我們只是愛慕你啊!”又一隻手搭上他的右肩,“多麼英俊的男人啊!讓我們陪著你把!”
“好啊!那你們先放了嶽小夏!”
“哦,那可不行啊!雖然想順從你的心意,可是卻不能答應你。”不知是左邊還是右邊的女妖貌似誠懇,但內藏輕蔑地說,“而且阿,我們把她做成美麗地藝術品,不是更好嗎?”
她已經遇害了嗎?
這念頭宛若一柄重錘突然砸在阮瞻的心上,讓他想也不想地向前邁了一步,可是他卻紋絲未動,肩上那兩隻手雖然輕柔但也沉重地壓住了他,使他動彈不得。
千鈞重的被釘住的感覺,焦急地心猛然碰撞在一起,讓她地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就想通了一件事。
小夏一定還平安!
首先是他並沒有那種感應,因為小夏現在是他心中極為重要的人,她有事,他一定有所感覺;其次是和他鬥法的所謂高手都有一個通病,因為不知道他的底有多深,自己又輸不起,所以總是非常謹慎,不會輕易把手中的底牌揭開,也不會輕易把人質毀掉;最後的關鍵就是那個‘鬥’字,就好像一方出題,一方要解決一樣,對方想享受這種獲勝的快感。如果他們只是單純的想宰了他或小夏,大可不必那麼麻煩,只要集中所有底牌攻擊他,再分出一、兩隻蝦兵蟹將對付小夏就好了。硬碰硬的話,他並不知道結局會如何;或者,還要當著他們這一方的面,殘害另一方,得到那種變態的樂趣。
所以,小夏暫時不會有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