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
小夏在心裡權衡了一下,最後還是覺得同伴們的生命比她的本職工作重要。工作沒了,可以再找,朋友沒了--她無法想像!而且萬里還安慰她說,假如她被辭退了,乾脆改行做靈媒師算了,反正這一行看來相當賺錢,反正從包大同的反應來看,他似乎是要在這裡紮下根去。
「還有微弱呼吸的話,魂魄應該沒被吃掉。」阮瞻皺著眉頭,「等解決了這對妖童,也許是可以讓孩子們的魂魄歸位的。」
「可是,那對妖童隨時可能對孩子們下手。」萬里有些擔心,「如果沒有靈魂,肉身也會保不住的。」
「簡單。」阮瞻頭也不抬地說,「我們只要不斷給他們找點麻煩就行。如果對我們的挑釁都應接不暇,他們也沒精力去幹別的了。」
「他們不會把孩子們的魂魄打散,或是吃了補身嗎?」
「打散需要耗費功力,而且魂魄也不是吃著玩的,吃了後要立即煉化才行,否則有害無利。」
「如果他們非要損人不利己呢?」
「那我沒辦法了。」阮瞻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回答,「各安天命吧!」
「你是冷血動物!」
「不過我認為他們不會這麼做。」阮瞻不理萬里的話,繼續說下去,「早上我已經騷擾過他們了,他們該明白,對付我們就要全心全意,如果為其他事情分神,會輸得一敗塗地!」
「我沒見你出去啊?」萬里愕然,「你怎麼做的?」
「我沒出去過,只不過施了點法術而已。」阮瞻平靜地說,「當那個冒充殘疾兒童,以搏取同情的混蛋妖怪在他的房間準備吸取日精月華的時候,用靈鏡術偷襲了他。哼,還以為只有他會用鏡子嚇人嗎?」
「厚,竟然以彼之道,還彼之身。難道祖上是姓慕容?」
「我沒有祖上,這你知道。」
萬里本來是開一句玩笑,沒想到正好說到阮瞻的痛處,連忙道歉道,「對不起,阿瞻。我不是故意。」
「我並不在意,這你也知道。」阮瞻微笑了一下,轉移話題,「當時那妖童氣急敗壞,以純陰鬼氣打我,沒想到我用了阿百雅禁教我的轉嫁術,他那一下把窗外的一棵一人抱的大槐樹攔腰打斷。」
萬里瞄了阮瞻一眼,「你笑的那麼奸詐,不是給人家使了什麼陰謀詭計吧?」
「不能怪我,誰讓它生長的位置太好了,」阮瞻嘴角的弧度依然好看的彎著,「無論角度和方位都非常利於吸收陽氣,而早上正是陽氣充足之時,按照科學的說法,它正進行光合作用,按神棍的說法,它正拼命匯入陽氣,所以,小童來打它的時候,必然會受到正陽之氣的反噬!何況--」他頓了一下,略有些得意,「他不知道我會把受到的攻擊轉嫁到窗外的槐樹上,而我是在鏡中出現的,鏡子屬水,陽光卻屬火,他用擊水之術來擊火,那不是自找倒楣嗎?」
「陰險的傢伙!」萬里聽說小童受傷,也有些高興。從阮瞻的嘴裡,他知道這對妖童極其厲害,如果現在讓他們吃點虧,真正作戰起來會對他們有利。
「別高興得太早,他受創不重。雖然我是有備而去,可惜的是窗外的樹是棵槐樹,槐樹是鬼木,不是對付靈體的好介質。」阮瞻說,「我高興的不是讓他受傷,而是讓他明白,當他在地下待了三百多年,當他被放出來,當他擁有強橫的實力,但他還是不能為所欲為,這世界上就沒有人能強大到可以隨意宰割別人。」
「這是好主意嗎?」萬里想了一下,「這樣他也會估計到你的實力的,以後交手的時候不是要硬碰硬?但願你不是因為聽說小童要娶小夏做童養媳,而失了理智。」
「他休想動小夏一根手指。」阮瞻臉色堅毅,「這兩個妖童實力很強,我們無論如何都會處於下風,避是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