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傷口,這會兒疼得他有些冒汗。
司馬南也注意到了他肩膀上的血跡,輕蔑地笑了一下,「這一隻怎麼樣?」
「又能耐我何?」
「至少你站起來了,沒有人能和我坐著對敵!」司馬南地臉上雖然有風度地微笑著,但話卻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阮瞻那種傲慢、冷酷、頑韌、還帶點懶洋洋的神色讓他覺得受到了侮辱,格外無法忍受。
他知道阮瞻很了不起,不過這種怎麼也壓不服的勁頭讓他十分不爽。
「光榮負傷了?沒關係,我可以等你先止血。」
「不用。我年輕,血多得很。不像某人,要從別人那裡偷。」阮瞻諷刺地回嘴,提及司馬南曾經以吸取別人的精血活著。
此言一出,司馬南登時怒火中燒。他明白阮瞻是想激怒他,因為據他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