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離他最近的女生,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上去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然後是下一個,直到打到第七個時,其它的同學才被鎮住!
「想死不是嗎?那還怕什麼耳光?」他嘲諷的說,「要死死一邊去。別在這鬼哭狼嚎,有本事分頭走,鑽進林子裡去,反正不也是死嘛!」
其他同學被他突然的發飆給鎮住了,一句嘴也不敢回。全楞在當地。因為他平時總是冷冷的,連話也不多說,這種大發雷霆的場面誰也沒見過。
而現場一靜下來,那女人的聲音就又響了起來,還是唱著歌,但阿瞻可能氣壞了,大喝一聲,「閉嘴!」竟然把那怪聲也震得停止了。
「想死的就給我滾得遠遠的,想活就馬上給我蹲下!」阿瞻大聲說,「而且如果誰再不聽話,我發誓決不帶著他走出這個鬼山!」
他的氣勢和他話中的那個『鬼』字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所以大家都默默的蹲下,不吭一聲,一副以他馬首是瞻的樣子。
阿瞻見局面稍微控制住了,就向我招招手。當我走近他身邊時,他隨手畫符,我覺得外界的一切聲音都突然隔絕了,這才知道他是怕我們的對話被聽到,所以設定了結界。不過那時他的功力相當差,所以那結界很小,只夠我們兩個人靠得很近的容身,不然他可能會把所有人都保護在裡面,那樣也不會出那麼多的事了!
「現在我們不能繼續走了。」他低聲說,雖然有結界,但好像還是不太放心,一邊說一邊警惕的注視著四周。
「怎麼了?」
「我沒想到他們會離開那裡追出來。」他懊惱的皺眉,「可能我們忙著救人的時候,他們已經附在我們的東西上了,因為按理說,魂體是不能離開埋骨地很遠的,除非有東西可以附著。」
「這兩個很兇啊!」我說了一句。
「沒錯,肯定是橫死的,而且死的時間不短,所以我們不能往前走了。」
「那麼我們要退回去嗎?」
「接近他們的地盤會更危險!你傻了嗎?」阿瞻瞪了我一眼,「問題是現在正是半夜,我們不熟悉這裡的山路,密林裡可以隱藏更多的東西。」
「那前進也不行,後退也不行,我們等在這裡嗎?」我也有點急了。
「沒錯,就只有等,再過兩個小時天就亮了,那時候一切迎刃而解。只是這兩小時看來會相當危險,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要想個計策才行!」
「你有主意就說吧!我絕對服從。」我說。
「這樣,他們肯定看出這群人裡,你和我是不好對付的。所以,我們兩個各負責一邊。」
「你說我們要分開行動嗎?」
「是的,你知道他們有兩個,要一起對付我沒有那個能力。現在他們還平靜,等天色漸亮時肯定會有更狠的花招。相信你看出來了,這兩個怨氣沖天,不把我們弄死他們是不會完的。所以,我一個人回水潭去。他們一定以為我是抄他們的老窩,絕對不敢怠慢,即使不是兩個都回去對付我、一路阻攔我,也肯定會回去一個,而且會是比較厲害的那一個,這樣你們這邊的生存機會會大得多!」
「那你怎麼辦?」我有點擔心。我們這麼多人,還不停的出事,阿瞻一個人不是更危險嗎?
阿瞻笑了一下,「我打不過可以跑,這點自保的能力我還有。而你們是不能呆在這裡的,最好有一個開闊的地帶才行。」
「可是黑燈瞎火的,去哪兒找開闊地去?」我急得沒法兒,「即使我們燒山。這大雨才停不久,樹溼成這個樣子。也是燃不起來的。」
「我可以用符咒試一下,但不能讓除你外的任何人知道。」阿瞻說著用隨身攜帶的小刀用力劃破手指,並且扯開我的外衣。在我貼身的白T恤上寫滿了血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