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仍就答道。
“杜言,你跟在本王身邊這麼多年,本王從來不知道你竟然會說謊的。”雙眸一寒,冷冷的寒光猛然射向杜言。
“屬下……”杜言一驚,接下來的話便再也說不出了,他又怎麼可能瞞得過王爺。
“是她。”望著杜言,他冷冷地笑著,他的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他唇邊那嗜血般的冷笑,讓杜言與憶影驚了心。
顯然夜稜寒已經猜到是達奚雪,以他現在的表情,可以看出達奚雪的下場絕對會很慘。
若是大哥帶著兵馬而來,想到那種可能,憶影不由的一寒,不行,她必須阻止那種可能的發生。
趁著夜稜寒此刻的注意放在了杜言的身上,憶影暗暗向赫連逸使個眼色,用口語告訴他快點去阻止大哥。
赫連逸會意,擔憂地望了她一眼,然後快速地躍向馬,賓士而去。
夜稜寒看到快速賓士離去的赫連逸,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只是唇邊的冷笑愈加的讓人驚心。
“你以為,他可以在本王的面前逃走嗎?”一個伸手,杜言會意地將弓箭交在了他的手上。
看著他的手慢慢的將弓拉緊,憶影一個快步攔在了他的面前:“你若要射他,便先射過我身子。”
第59章
“你以為,他可以在本王的面前逃走嗎?”一個伸手,杜言會意地將弓箭交在了他的手上。
看著他的手慢慢的將弓拉緊,憶影一個快步攔在了他的面前:“你若要射他,便先射過我身子。”
他拉弓的手猛然一滯,冷冷的眸子中帶著幾絲難以置信,更多的卻是冰人心魄的寒氣與似要將她射穿的憤怒。
拉緊的弓沒有絲毫的鬆弛,只有微微頓住的手出賣了他心底的猶豫。
她竟然為了救赫連逸寧願犧牲自己的生命。
這樣的認知,便宛若一把生鏽的鈍劍狠狠地刺入他的心胸,一點一點地用力的深入。
那種痛有著一劍穿心的疼痛,更有著生撕活剝般的殘忍。
她對赫連逸的心,他應該早就明白,從上次的私逃,她為了救赫連逸甘願跟他回來。
但是卻遠遠沒有此刻的震撼,此刻她捨棄生命的維護,看在他的眼中,便面了他最極致的痛。
“讓開。”冷冷的聲音伴著咬牙切齒的摩擦聲慢慢地從他的口中傳入,雖然隔著一定的距離,傳入她的耳中卻仍就讓她心驚膽顫。
他本可以調一下方向,避過她,但是他卻沒有那麼做,或許他仍就有所期待,或許他在奢望著她的讓步,或許他會因著她的讓步而改變主意。
但是一切也不只不過都是假設。
“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傷害他。”憶影的回答抹去了他心底那絲微薄的期待,一切的或許都成了一種決裂孤寂的殘酷。
“好,很好,你以為本王不敢嗎?”唇角微微的扯動,扯出的卻是冰到極點的冷笑。
手中的弓更加的收緊,直直地對著她的身軀,有著孤注一擲的狠絕。
微微閉了眸,憶影等待著他加註在她身上的殘忍,她知道他的冷漠,一直都知道,所以她不敢奢望此刻他會放手。
“王爺,萬萬不可。”杜言再也忍不住,驚慌地攔在了夜稜寒的面前。
“怎麼?連你也敢違抗本王。”雙眸微微轉動,冷冷地對上杜言,聲音中是容質疑的指責,只是僵硬冷酷的語氣中似乎暗暗鬆了一口氣。
杜言的阻攔至少給了他一個暫時停手的理由。
“屬下怎敢違抗王爺,只是赫連王爺的確是為了送藥而來,解救的是整個平陽城,王爺這麼做,只怕……”餘下的話,杜言不敢明說,只能顫顫地望向夜稜寒。
“怎麼?連你也為他說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