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人開心”崇義左說著。
夜英本冷冷坐著,忽然發話道:“比如,他表弟陸州長的事。”
吳道大驚,他本跟陸遠坐在他們身後,沒瞧見夜英的正面,現在看到夜英更是驚了。
他從未見過有人能有這樣的眼睛,那眼睛彷彿能看透人的靈魂,在她的視線下,總感覺自己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夜英的眼神看向別處後,吳道這才緩了口氣。
“陸,陸州長的事啊”吳道緩緩道,“說是可以說”
崇義左很懂,一把將手伸進錢袋子,隨手這麼一抓,而後一個能堆成小山的碎銀現在桌上。
吳道的手速很快,幾乎是瞬間,一把就將這小山堆碎銀放入兜中。
“好說好說”吳道笑嘻嘻道,“陸遠大人是陸夷州長的表哥,不過相比之下,陸夷州長就厲害得多了。”
“不過陸夷州長是個公正之人,所以常常拒絕親戚的請求比如說讓陸遠當上大官”吳道說著。
陸遠是個性子急的人,遇到很多事情喜歡走捷徑。
正如做大官一樣,陸遠有實力可總輸在不夠穩重,性情浮躁,只要遇到一點事便沉不住氣了。
頭兒亂,底下的人自然也跟著亂。
而做官,需要層層選拔,一輪試下來,還有二輪,甚至好幾年都考不完一個官位。
這就好比修煉,磨練著人的心智。
陸遠就耐不住這種漫長的選官制度,他認為只要證明實力夠了就行,過了一輪選拔,第二輪他索性不去了,自然也不會被選上。
各州選人才,第一輪測實力,第二輪實戰,而實戰就猶如地球上的實習生一樣。
由上面人安排事下來,令你去做,算做考核。
可這差事,快的話一個月便可完成,慢的話長達一年,兩年,甚至好幾年。
陸遠覺得這是浪費時間,直接不去。
後來陸夷選上州長,陸遠又覺得不公平了,想著陸夷既然是州長了,去他那謀個官職應該不難。
可陸夷偏不,他覺得一步一步走來的,才能得到所想要的。
陸遠決不放棄,希望自己每每拜訪,就能打動陸夷這塊石頭。
且現在寧沉央在南州,簡直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吳道說了一通,崇義左也瞭解得差不多了。
“好了,我知道了。今日多虧了吳大人啊,若不是吳大人,我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認識到陸遠大人啊”崇義左道,“不知能否帶我們二人前去拜訪陸遠大人?”
“這這不好吧?”吳道說著,“這怕是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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