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仁說著,從口袋掏出了一枚令牌,上面只有一個字—醫。
莫仁起身,拿著令牌,舉著上空,給韓家人;“看到了吧,這就是我們神醫門的令牌,呵呵,你們還是真是膽大包天,敢懷疑我不是神醫門的人,我現在很生氣。”
韓家的人面色變了下,蘇神醫可是東都那幾個大佬走得很近的,萬一蘇神醫知道弟子被人懷疑之後,在那些大佬耳邊說一些話,只怕,韓家也要涼涼。
‘神醫,這個,我不是這個意思,”韓泰也是跟著起身,趕緊道歉道。
“哼。”莫仁冷笑道,“本來,你兒子的病,我是治不了,但我師父肯定可以治,現在,你們這麼懷疑我,也不用治了,以後也要來求我們神醫門。”
說著,這個莫仁要走。
“慢著。”寧沉央再一次說話。
“寧沉央,閉嘴。”韓怡然都想拿著針把寧沉央嘴巴封起來了,真是有點生氣了,這傢伙就不能消停一下,現在懷疑錯了,還要接著說?
“信不信我?”寧沉央回頭問韓怡然。
韓怡然一下說不出話來,每一次見到寧沉央這種堅定自信眼神,都覺得他是一個值得信賴可靠穩重的人。
韓怡然覺得自己剛才也是太過著急了,嘆一口氣:“好吧。”
“梁磊,你呢?”寧沉央問。
梁磊笑了笑;“你是我帶來的朋友,我當然相信你,”他有賭的成分,如果,寧沉央拿不出確切的證據的話,韓叔叔肯定罵自己一頓的,到時候,只能讓老爺子親自出面了。
“行。”
寧沉央笑了笑:“莫先生,你剛才的令牌確實是神醫門弟子所持有的。”
“那你還有什麼說的、”莫仁冷笑道,其實心裡慌得一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叫寧沉央的男人,會知道他的一些背景。
這傢伙從哪裡冒出來的?
“你持有的這個令牌,只是神醫門外門弟子的令牌,我沒說錯把。”寧沉央淡淡道,“據我所知,神醫門只有三大弟子,每一個弟子限定收五名外門弟子,也就是說,你連內門弟子都比不上,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只怕,你連蘇神醫都沒見過把。”
韓家的人聽寧沉央說得頭頭是道,本來是暴怒的情緒,又漸漸穩定下來,外門一個弟子而已?那就有點離譜了啊。
莫仁臉色劇變,眼神的慌亂一閃而過,他支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別胡說八道,我雖然只是外門的弟子,但,我肯定見過神醫老人家的。”
“哦,是嗎?那你說一下,蘇神醫是什麼樣子的?可以簡單描繪一下他的相貌吧。”寧沉央更是語氣輕鬆問道。
“我····”莫仁一張臉通紅,他還真是沒見過蘇神醫,具體老人家是什麼樣子,也肯定說不出來。
韓家的人看到莫仁這衣服樣子,心裡也有一個大概了,這傢伙還真是外門弟子,不然連神醫老人是什麼樣子也說不出來?
這麼說,是來坑錢的?
韓泰的臉色有點難看,麻痺的,剛才跟個孫子的一樣伺候這莫先生,原來這貨只是一個小弟子而已?
“莫先生。”韓泰緩緩說道,“是不是,你覺得我們韓家有點好騙了?”
“韓家主,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確實也是神醫門的人,你家公子的病,難治,我治不了,我會告訴我師父,然後讓我師父說給神醫老人家。”莫仁看韓泰的眼神綠油油的,十足嚇人,趕緊說道。
“哦,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韓太說道。
莫仁知道要是解釋不好,直接被這些人扣下了,韓家在這邊的力量和背景可不是鬧著玩的,他說道;“韓家主,定金,我一分不少還給你們,這樣總可以了吧。”
他是神醫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