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打算把這箭賣多少價位?”
那人冷哼一聲,也不與他一般計較,“六十瓶回血丹。”
“這……依我看就值十瓶。”
那人大怒,“十瓶你怎麼不去搶?”
“那二十瓶你看怎麼樣?”殘陽掏出二十瓶回血丹,那人臉色這才好了一點,“五十五瓶不還價。”
“那我走了。”殘陽站起來就走,他是個瞎子,走的奇慢,等他走出老遠,那人連忙喊他。
“給你就給你吧!”
殘陽笑了笑,這二十瓶回血丹是柳萬鈞的工錢,放他手裡還沒捂熱了就花出去了。
唯一讓他擔心的是地箭上面的鐵鏽,也不知怎麼弄上的,若是弄不掉該如何是好?
殘陽拿到地箭便沒了心思繼續留在這裡,他本來想去遠處的小鎮口,那裡有兩架鞦韆,他閒來無事便經常坐在那裡,不過最近來了幾個小討厭鬼,老是揪他小辮子,他便尋思著隔幾天再去應該沒人了,沒成想居然遇到地箭,可謂意外驚喜。
殘陽回了藥店,徑直走進後院,連柳萬鈞打招呼都沒理,直接便進了屋。
他用真元輸入進去,發現地箭並沒有異常,只是外面包裹了一層鮮血,這些鮮血能量太大,它一直在吸收,吸收了這麼多年也沒能完全吸收。
殘陽放下心來,若是等它吸收好了,地箭一定會再上一層樓,他把人箭也取了出來,兩箭本是一體,隱隱約約呈現互相聯絡的狀態,甚至共同吸收箭身上的鮮血,兩箭一齊吸收的自然更快一些,估摸著再過幾個月便可以用上。
這廂殘陽把兩箭收起,那廂柳萬鈞坐在櫃檯前一臉疑惑,“師傅走這麼急做甚?”
他想了一會兒也想不明白,突然察覺股間甚癢,忍不住伸手去撓,撓著撓著就摸到了*的觸覺,不由疑惑的掏出手,一看發現整隻手上都是鮮血。
他吃了一驚,急急忙忙把事情交給丹兒便趕緊衝進後院,也就是殘陽他們住的屋子。
正巧殘陽也在,他剛把兩箭收好,“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
柳萬鈞大急,不知道怎樣組織語言,“師傅,不好了,我流血了。”
“流血不是常事嗎?”
“不一樣……”柳萬鈞脫了褲子,背對著殘陽,拿出幾件衣服深入褲…襠去擦,“我最近明明沒有受傷,也不知怎得,突然就流血了,止都止不住。”
他剛擦完沒多久,下邊又流了出來,“怎麼辦?”
殘陽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那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這個……”柳萬鈞仔細想了一想,“好像沒有,不過肚子有一點疼,下面好像有撕裂的感覺,怎麼辦?我會不會流血致死?”
殘陽也不懂,他站起來,“那我去請掌櫃的過來看看。”
柳萬鈞又拿出一件衣服去擦,沒過多久那件衣服也紅了個徹底,他根本沒聽清殘陽到底說了什麼,一心一意都在大腿上。
“慘了,慘了,怎麼止不住了。”地上扔的衣服越來越多,基本上都帶有血跡。
掌櫃的一進來就瞧見這樣的情景,柳萬鈞背對著他,撅起屁股,褲子褪至腳腕,一隻手扶住上衣,一隻手拿著一塊白色的衣服,往自己下面擦。
“不知廉恥!太不知廉恥!你……你……”老先生氣的吹鬍子瞪眼,“你們……”
“先生彆氣,我姐姐從小一個人生活,不曉得外邊的規矩,先生還是先看看他的情況吧!一直在流血,也不曉得什麼原因?”
老先生嘆口氣,看在殘陽態度還算誠懇的份上,瞪了柳萬鈞一眼,勉強給他看病,他坐在凳子上,拿出一個枕包放在桌子上,“手伸出手。”
柳萬鈞剛被罵不知廉恥,此時趕緊穿了褲子坐好,雖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