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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的辦公室在多數第一次看見的人來說都會讓人覺得意外。
就好像他不是外表冰冷的帝國大樓主要設計者一樣,位於大樓頂層的辦公室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從進門開始地面上就鋪滿了柔軟的褐色獸皮地毯,只留下了一條通往辦公桌大約一米寬的大理石走道。厚重的窗簾由白色到米色最後一層是和地毯配套的遮陽層,此時正死死地拉著,將自然光源隔絕在外。辦公室因為昏暗而顯得格外寧靜,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辦公桌後被特意放置了一張巨大的床。
此時此刻,曼德拉大帝的辦公室裡,只開了辦公桌上的一盞小小的辦公檯燈,還因為主人的刻意為之,光線被調整得十分昏黃。暖氣開的剛剛好,既不乾燥也不會如同窗外大雪紛飛那樣寒冷。
休頓輕輕敲了敲厚重的大門,直到門後低低地響起一聲&ldo;進來&rdo;,才謹慎地推開門。
他&ldo;啪&rdo;一下立正,端正地行了個軍禮。
可是,辦公桌後面那個人卻微微蹙眉。
休頓借著背光,用最快的速度掃了房間周圍一圈,他不動聲色地挑挑眉,總覺得今天似乎少了些什麼‐‐
直到堯將中指輕壓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休頓微微一怔後恍然大悟,視線越過堯的肩膀,果然看見他身後的床上微微隆起的一小塊。床邊的衣架上,屬於高階隨行官的米白色軍官服說明瞭一切。
掩蓋吻痕的行動果然多此一舉,相比起上司如此坦然地將情人安置在辦公室的床上,他果然是,弱爆了。
&ldo;徽章的尋找工作還在調查中,但是黃色徽章的下落已經差不多鎖定在西北的荒蠻地區‐‐那些人果然還沒有死光。&rdo;休頓將檔案小心翼翼地輕放到老闆眼皮底下,後者只是不動聲色地掀了掀眼皮,看不出上司息怒的休頓垂目,老老實實地垂手後退立於桌旁。
&ldo;這個是上個法案的修正稿,如果可以的話‐‐呃‐‐&rdo;
目光一掃,幾乎可以看見上司背後的大床上,白色柔軟的被子下,黑色的頭髮隨著主人均勻平緩的喘息而微微顫動‐‐休頓呼吸一窒,幾乎無法避免地就開始思考被子底下的人穿了衣服沒有,穿了多少。
然後……
一不小心腦補了更多。
再然後……
昨天才hi過的好兄弟又有了要睡醒的趨勢‐‐
劈頭蓋臉而來的是上司冰冷的目光。
可是堯的嘴邊卻還是違和地帶著淡淡的笑意,他低沉的聲音渾厚緩和饒有興致地問:&ldo;在看什麼?&rdo;
&ldo;……&rdo;希頓很想告訴老闆,他在默默地比較,究竟是三年前看見的那個少年版的陸隨行官比較誘人,還是現在已經看了三年的成/年版陸隨行官比較禁慾‐‐不過休頓少爺很清楚,就算能是比出一朵花兒來,人也不是他的。………………說實話,如果能把人借他哪怕一個晚上,或者一個小時,他是絕對不會挑剔大小的。
很顯然,那都很美好。
不過那只是想想而已。
作為一個老闆在辦公,本該站在旁邊端茶遞水研磨實際上卻在床上睡覺的隨行官來說,這個隨行官他不一般‐‐然而最可怕的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