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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傷到惡匪而且給他們增加了恐懼的心理負擔。

導致他們在黑暗中舉刀不管不顧的砍,到最後竟然是一副自相殘殺的場面。

是儀躲在暗處,看見那些混亂的身影,也知道了惡匪們內訌了。這下子,興奮得兩眼發紅,回頭正要吩咐弟兄們給他們添點亂,誰知一回頭啥人也沒見著。

再回頭過去看,陡然發現那混亂的人群裡混進了不少身影,鬼鬼祟祟,不斷添亂。導致惡匪們更亂了。

是儀啐一聲:&ldo;操!這幫渾蛋子!&rdo;不由失笑,跟著加入戰圈。

激烈的刀槍碰擊聲越演越烈,慘叫聲不斷,時間一刻刻的過去。聲音逐漸變小,到最後僅剩三兩聲還在負隅頑抗。

是儀正要吩咐人點火把時,滿山一陣火光亮起。是儀一怔,臉上還掛著僵硬的笑意。

&ldo;不是吧。越先生,你這麼懂老子的心意?這、這還真是&rdo;

越殊回望他,慘白著臉,&ldo;不是我。&rdo;

是儀臉頰咬肌不自覺的大幅度抖動了一下,慢慢轉過身,首先看到的是滿臉驚慌的自家弟兄,往上看,距離他們百步遠的山丘上站了一票人。

約莫百來號人,幾十把火把照著,把林子照得白晝似的。人群最中央站著一個男人,八尺的身高,一張臉長得跟山妖似的,只一個妖可形容。

那眼,黑得不見底,沒有一點的白。邪詭得可怕,是儀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對上。

通身是殺氣,那種殺氣若是普通人還覺察不出來,應該是屠殺了上萬人以上才能練成的氣勢。

男人身邊站著一男孩一女孩,男孩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一張娃娃臉。看著很討喜。女孩約莫七八歲,冰冷得就像一尊冰雕娃娃。

再遠些是一張大旗,上面有個惡匪的標誌。是儀知道,那是都田惡匪的標誌。

是儀怔怔的說道:&ldo;好傢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rdo;

這話音一落,便見著男人身側的男孩一腳把身邊扛著大旗的鬍子男踹倒,嘴裡罵罵咧咧地道:&ldo;早叫你別扛著這丟人的旗子出來丟人現眼!惡匪惡匪,很光榮啊你!當惡匪還能光宗耀祖啊!咱二爺那高貴的身份都被你拉低了――&rdo;

&ldo;王時行!&rdo;男人叫住他,道:&ldo;爺讓扛的。&rdo;

&ldo;這為什麼?&rdo;

&ldo;威風。&rdo;

得到這兩個字王時行的臉色登時就怪異了,看著二爺冷漠的樣子,大約也猜得出二爺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渾話。

他猜那話大概是當了惡匪就威風,威風的男人會更加吸引心上人

唉!可憐的二爺,沒談過戀愛的男人總是會犯傻。哪怕是二爺也!

齊二爺一見王時行唉聲嘆氣的樣子就特別不開心,不開心的後果導致他一腳踹到王時行屁股上,&ldo;滾去收拾財寶。&rdo;

二爺仍舊沒有放棄用財寶攻克謝安韞的想法。

至於眼前的萌渚惡匪二爺微微的眯起眼睛,身形一個晃動,消失在眾人眼前。再一晃眼,他便出現在了是儀的面前。

是儀感到一座大山似的恐懼壓在自己的身上,他從沒有一刻覺得死亡離自己這麼近過。他的喉嚨被掐住,整個人被輕易的提起來。

他在頭昏腦脹、眼前發黑的情況下只聽見這男人冰冷的聲音:&ldo;阿韞在哪裡?&rdo;

阿韞是誰?

&ldo;阿韞在你們山寨裡他現在在哪裡?&rdo;

他說不出來

幸好下一刻的越殊戰戰兢兢的開口道:&ldo;如果你說的是謝安韞謝小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