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若是有心造反,他能名正言順坐上帝位,而柳延卻不能。
左少弈微一挑眉:“我只是一介武夫,不及你們文官有智慧。陳兄想要為皇上效力為百姓造福,首先要保住性命,你可以找一個人。”
“誰?”
“啊呀,我的媽呀!”柳依婷鬼哭狼嚎的叫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一眨眼,柳依婷便出現在兩人面前,她捂著胸口喘氣,叫罵道:“辰王府是不是被人打劫了?被地痞流氓佔領了?還是我在做夢?”
宴請百官,就缺辰王(2)
“依……小依姑娘,出什麼事了?”陳雲青起身,輕撫柳依婷的後背,替她順氣。
“裡頭全是官兵啊,少說也有千萬人啊。”柳依婷驚叫:“不會是辰兮被抄家了吧,不行,我得去舜天府瞧瞧。”
“也許已經砍頭了。”左少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你個烏鴉嘴。”柳依婷扯過左少弈的領口,大吼道:“要是辰兮有什麼事,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我絕對絕對會比死魚眼還要狠。”
“我開玩笑的,死魚眼是誰?”左少弈回以最迷人的微笑。
陳雲青呆愣在一旁,他從未見過女子像她這般,呃……不拘小節。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死魚眼,死魚眼。”她朝左少弈叫囂兩句,轉向陳雲青問道:“大門在哪?”圍牆那邊好多官兵等著守株待她這隻兔呢。
“小依姑娘是要回家嗎?我派人送你。”陳雲青回神。
“家?回不去了。”好多官兵呢,一個辰王府的人都沒找到,懷疑辰兮是不是搬家了?搬家就搬家嘛,門牌號都不拿走,還掛著“辰王府”三個字的匾額,害她白忙一天。
臨行前,師傅好像和她說過,錢乃身外之物,帶多了招人眼紅,結果一分也沒給她。天都黑了,她住哪啊!
“小依姑娘若不嫌棄,可在我府上住下。”陳雲青微微一笑。
柳依婷瞥了眼陳雲青,這句話怎麼跟當年李文軒忽悠她去李園很相似呢?他是柳依婷的未婚夫?柳依婷冥思苦想,確實記得阿紫曾經說過,她家真正的小姐為了一個男人投湖自盡。那個男人……是叫陳雲青?
“你住辰王府,還是住狀元府?”柳依婷衝左少弈問道,轉念一想,又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白天在辰王府?你和辰兮什麼關係?”
這話好像問的有點傻,若他故意不說真話,她也奈何不了他。
“我住左府,桃源東大街的左府,小依是否要跟我一同回去?”左少弈媚眼一拋,笑的燦爛。
宴請百官,就缺辰王(3)
陳雲青補充道:“他是鎮遠將軍左少弈。傳說中,與辰王走的最近的一人。”他會不會是在為辰王辦事?為了削弱宰相實力,故意來找他?
“傳說不可信。”左少弈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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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府。
地處辰王府隔壁,中間只有一條一米寬的小道相隔。
結果,柳依婷還是住下了。因為,她沒錢。
本著“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的心態,柳依婷去問了凡經過辰王府的路人,“辰王去哪了?知道嗎?”不管男女老少,就差沒把小黃狗攔下來,栓一根繩,牽著去搜尋氣味。
事實上“當局者迷旁觀者更迷”,他們連辰王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百姓謠傳,辰王長相醜陋,不敢見人;還有一個真實版本,辰王美若天仙,不願視人。不管哪一條,反正沒有人知道辰王府的任何事。
“你們在哪裡啊?難道我又穿越了?”柳依婷臉貼石桌。眼前恍恍惚惚,彷彿能看見蓮花池裡蓮花搖曳,蓮葉飄蕩。彷彿能看見阿紫紅著眼,阿朱冷著臉,朱雀在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