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呢?幸好王妃對複雜的政治毫無興趣,朱雀為自己的推理感到後怕。
“明日早朝過後進宮。”夏辰兮平靜的說道,其他事宜不需要吩咐,朱雀自然會安排妥當。
“是。”朱雀領命,眼睛撲閃,遲疑著不肯離去。
“說吧。”夏辰兮冷淡的命令,深邃的眸子洞察出他的心思。
懷裡的小東西舒服的靠著他寬厚的香肩,受著傷的手腕綁著白色的紗布,小心翼翼的護在胸前。小手把玩著他烏黑柔亮的髮絲,一圈一圈的纏繞在小指上。明亮的眼珠子直直地盯著朱雀,安靜的享受夏辰兮帶來的寵溺。
朱雀看了眼柳依婷,她正咧著嘴朝他嘻笑,儼然一副智障兒的傻樣。但就是這副純淨無害的表情,使他渾身不自在,總覺得有古怪。
“回王爺,天魂在冰窟,恐怕支撐不了多日。”同為王爺辦事,兩人也算得上是朋友,天魂又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就算是為王爺考慮,也應該保住天魂。
夏辰兮低頭望了望柳依婷,見她笑容滿面,玩著他的黑髮不亦樂乎,可愛的像個孩童,問:“小東西,你覺得呢?”
“冰窟是什麼地方啊?他為什麼要去冰窟?”頭未動,眼珠子一轉,瞥向夏辰兮,咧著嘴,單純的使人想象不出她會有什麼動機。
她當然沒有什麼動機,她能有什麼動機?頂多就是想多佔夏辰兮點便宜,然後在根據實際情況做總體分析,最後看她的心情決定是否實地考察。
愛已點燃輾轉柔情
“只是一個普通的地窖,他做錯事,去那兒思過。”夏辰兮輕描淡寫。
朱雀沉默,背脊發涼。“普通的地窖”就能讓內力修為接近於王爺的天魂半個月丟了半條命,要是特殊的地窖不就豎著進去橫著出來了?恐怕全盛時期的王爺也挨不了一個月,王爺可真是……呃,坐著說話不腰疼。
“那兒有飯吃嗎?有水喝嗎?”不是說天魂快撐不住了嘛。
“有。”夏辰兮低頭在她耳垂輕語。
溫熱的氣息輕撫肌膚,酥麻感竄邊全身,令她癱軟在他冰涼的懷裡。
朱雀與蝶苒尷尬的將目光瞥向桌上的殘羹冷炙。
夏辰兮不理會在場還有其他人,輕咬她溫軟的耳垂,黑髮滑落,遮掩住柳依婷泛紅的耳根。
體內迅速燃起火焰,柳依婷皺皺鼻子,討厭這種感覺,使她想起李文軒死的那一晚。
她微微側頭,與他面對面。
近在咫尺的絕色嬌容,鼻尖輕觸,使她心跳加速,雙頰紅撲撲,輕聲說:“把天魂放了,可以嗎?”
“釋放天魂,然後,你二人出去。”夏辰兮命令,手臂緊緊的擁著她,溫暖柔軟的唇瓣就在眼前,他突然感到非常飢渴,要與她深情纏綿。
朱雀與蝶苒很識相的快速離去。
“閉上眼睛。”
“幹什……唔……”
他吻住她,輾轉柔情,深深淺淺,吮舔糾纏。將自己的感情毫無保留的傳遞給她,他是愛她的,愛到痛徹心扉,愛到不顧生命,只願她幸福快樂。
她開始回應他的吻,輕觸舌尖,深埋情愫,溫存吮住。她接受了他的情他的愛,他是否能知道她的心她的憂?
悠久纏綿的吻,兩人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才不舍的退出。
她朝他噗哧一笑,他明白,她已懂他的情,不用過多的言語,愛,糾纏著彼此牽動的心。
算算你的情債
“辰兮。”柳依婷輕柔的舔吮著夏辰兮白皙幽香的脖頸。
她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吃他豆腐了,眼淚劃過臉頰,那是她激動不已的證明。
慧可禪師斷臂感動達摩祖師,這個可能深奧了點。
簡單來說,楊過丟了條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