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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罷,柳依婷利索的抹去眼角的淚珠,睜著一雙水潤的眼睛問:“真的嗎?”
“嗯。”夏辰兮撫摸她的髮絲。
蝶苒跪在朱雀身邊,神態凝重,伸出手指,指腹捏住銀針,拔起第一根。
朱雀弱聲道:“王妃,幫我照顧阿紫,幫我跟她說對不起。”
蝶苒拔起第二根銀針,看了看朱雀。
柳依婷眯起眼睛,他這個樣子算是有事還是沒事?她再次用眼神向夏辰兮確認,得到肯定回覆後,原先拭去的眼淚再次滑落。
蝶苒拔起第三根銀針。
柳依婷哭道:“朱雀,你去吧,我會為阿紫重新尋求一門好親事。”
蝶苒拔起第四根銀針。
朱雀虛弱道:“王妃,拜託了,下輩子朱雀做牛做馬都會報答王妃的大恩大德。”
“嗯。”柳依婷輕輕拭淚道:“我覺得左少弈不錯,有地位有樣貌,嫁過去怎麼說也能當個姨太太,最重要的是,左少弈似乎對女人來者不拒。”看你還裝。
朱雀悶哼一聲道:“開個玩笑而已,王妃不必當真。”左少弈什麼人品他還不知道嗎?風流成性,女人能從城東排到城西。如果王爺是女人,王妃哪裡是左少弈的對手。
蝶苒拔出最後一根銀針,起身,向夏辰兮行禮道:“多謝王爺出手。”
朱雀跟著站起,與跟柳依婷的對話截然相反的態度,恭敬道:“朱雀謝王爺相救。”
有人正忙,有人瞎忙(11)
柳依婷盯住蝶苒手中的五根銀針。天啊,神乎其技。夏辰兮每天都隨身攜帶這種又細又尖的針嗎?好像阿朱也有隨身攜帶兩柄短刀的習慣。這要是自己扎到自己怎麼辦?
“你有沒有出現過,想用暗器的時候,發現銀針找不到了,或者發現昨天用光了,今天沒有補貨的情況?”她太好奇了,脫口問出。
“沒有。”夏辰兮笑著回答。
“那你有沒有被自己的暗器扎到過的記錄?”這種糗事就算有也會憋著不說吧。
夏辰兮目光一冷。
看來被她猜中了。暗器、暗器就得藏在貼身,不然就叫明器了。在它沒射出去之前,最危險的人就是暗器的主人啊。
夏辰兮眉心輕輕皺起。
遙遠的記憶,隱隱的傷痛,冰冷的銀針刺進他的面板,一遍又一遍。
朱雀轉移話題道:“王妃您其實不必親自學點穴,您想點誰的穴,怎麼點,只要說一聲,我們赴湯蹈火。”誰還敢以身犯險,獻身供王妃學習啊。
柳依婷暗想,就因為你們不敢點你們家王爺的穴,她才去虛心求教,真以為她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啊。她有很多事要忙,比如輕薄輕薄夏辰兮……咳咳,她是說她最近在計劃一項如何有力打擊巧兒的刑事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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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婷最終沒能學會點穴。
有了朱雀的前車之鑑,所有人一見她伸出手指,直接條件反射躲的遠遠的。唯一一位願意提供身體的美人,她卻半天捨不得下手。最後只好不了了之。
時間一晃又是一個月。
巧兒至始至終不曾出現,明裡暗裡彷彿人間蒸發。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柳依婷整日呆在戒備森嚴的辰王府與世隔絕,即便有人想陷害她,那也得先過辰王這一道關卡。
辰王府正廳。
皇上夏墨兮身邊的親信太監小順子,此刻正抬頭挺胸單手高舉聖旨,等待還沒來接旨的夏辰兮。
他保持這一姿勢足足一個時辰了,當今世上也就只有辰王敢無視聖旨。
一級戰備,王妃要出門(1)
溫度急速下降。
空氣彷彿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