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偽裝的很好,所有人都被你軟弱的樣子欺騙了。”
“我是很弱啊,要是和你們單打獨鬥憑蠻力,我可贏不了。”
恩怨糾纏,不幸的家族(4)
柳依婷一句話,把所有練武的人都比喻成了野蠻人。她緊接著又道:“有人曾經告訴過我,這看人就跟看驢一樣,光看外表不行,要看內在。”
“小東西,這話是誰說的?”夏辰兮微一挑眉。
“想不起來了。”她正說到興頭上,有點忘乎所以。柳依婷伸手一指,指向無名,朗聲道:“所以,你光看一個人的表面你就輸了一半。這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是不叫的,你們一群人在那裡咬來咬去,不知道吧,我其實就呆在旁邊看你們咬的兩敗俱傷我在補上一口。”
“小東西……”夏辰兮臉色微變。她什麼不好比喻,把自己比作驢和狗?
“啊,辰兮,你等一下,我還沒說完。”柳依婷此刻興致盎然,越想越得意,原來她這麼厲害呀。
“說的很清楚,不必在解釋。”夏辰兮輕輕擁住她,淡淡地嘆了口氣。
“辰兮?”柳依婷心有困惑,但她卻不知道困惑些什麼。
空氣微溼帶有涼意。
寂靜而哀傷。
承天殿。
夏辰兮與柳依婷相擁而立。
無名在尋找脫身的時機。
阿朱望著相擁的兩人,不由自主的微笑。
夏墨兮也笑了,有點寂寞有點心痛。
“他不僅僅是梅詩煜。”
突然。
大殿之上。
藍榮清涼有力的聲音如一道破空之箭,打破暫時的安寧,“他不僅僅是梅詩煜。”
所有人向藍榮望去。
柳依婷皺了皺鼻子,難道她沒有調查清楚所有的秘密?接著她又笑了笑,世界之大,僅憑一人之力,怎麼可能掌握全部不為人知的事情呢?
藍榮俯身,耳朵貼近左少弈的嘴唇,他在聽左少弈說話。
左少弈身體孱弱,如秋風中枯黃的樹葉隨時隨地從枝頭被吹落,他能開口說話已屬不易。
藍榮站起身看向無名,重複左少弈說的內容,清淡道:“他是陳雲青。”
恩怨糾纏,不幸的家族(5)
無名驚怔,手指驟然握緊劍柄。他偽裝的滴水不漏,左少弈是如何看出他是陳雲青?
“天啊,他是陳雲青?那個文弱書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一出口就是之乎者也,說話軟綿綿的陳雲青?”柳依婷不敢相信的瞪大雙眼,嘴巴張的大大的都能塞進一個雞蛋。
和她有同樣反映的人不在少數。
皇上欽點的新科狀元陳雲青會是眼前這個滿眼仇恨,滿身殺氣的無名嗎?會不會是同名同姓?
無名扔掉手中長劍,一把扯下蒙臉的白布,文質彬彬的白俊臉蛋展現在眾人面前,他……不正是陳雲青嗎?
無名眼底的憤恨在扯下白布的一剎那頓時消散。他向柳依婷的方向緩緩伸出手心,眼中有著深情,語氣輕柔而哀傷:“依婷,柳妹,跟我走好嗎?只要你跟我長相廝守,所有的仇恨我都願意放下。”
他的聲音細軟,他的神態憂鬱,他的舉止文弱。
前一秒他是無名,下一秒他是陳雲青。身份的轉換他早已拿捏自如。
“哼。”柳依婷甩都不甩他。
“哈哈哈。”無名狂笑,掌心握拳對準夏辰兮的方向,雙目仇恨如火燎,語氣狠辣如毒蛇:“那麼,你們都得死。”
他恨所有姓夏的人,奪走他的家族,奪走他的女人。
柳依婷嚇了一跳,無名不去當演員真是太浪費了,前後就一秒,他居然能生動的演繹兩種極端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