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送進去。”
領頭的女幹部不屑的看著這些居民,聲色俱厲的呵斥。
“你憑什麼說這裡是黑幼兒園,是你們不給我們辦執照,故意刁難我們,不讓我們有好日子過。
你把幼兒園封了,讓這些小傢伙怎麼辦,公辦幼兒園不收,私立幼兒園我們上不起,就在外面亂跑。”
一個30多歲的男人,和女幹部據理力爭。
“你說的這些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誰讓你們沒有城市戶口,一切是上面的規定,我們只是按章辦事。
警告你們不要胡攪蠻纏,這次要是封不了,下次就讓公安局的同志和我們一起來,把你們這些壞分子都抓起來,讓你們知道厲害。”
女幹部傲嬌的揚著頭,絲毫不掩飾臉上的輕蔑。
“你怎麼能說他們是壞分子呢,他們哪裡壞了,他們只是想讓孩子有一個待的地方,又有什麼錯。”
宋華倫分開眾人,來到女幹部面前。
“你是哪一位,看起來不像是我們街道的人。”
女幹部見宋華倫三人身著得體,態度略微和善了一些。
“我是過來做生意的,恰巧碰到這件事,覺得他們不容易,想替他們求個情。”
宋華倫同樣軟下來,給人一種沒什麼背景的感覺。
“原來是個生意人,你做好自己的生意就行了,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我們是按照市裡的意思辦,他們敢和我們對抗,就是對抗政府,得付出不可承受的代價。”
女幹部又揚起來了,說出的話,倒是沒什麼毛病。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王法無外乎人情,他們生活不易,好容易有個看孩子的地方,就這麼封了,以後怎麼辦。
我不知道他們因為什麼原因,辦不下營業資格證,你們作為街道的幹部,應該為街道居民服務…。”
宋華倫和女幹部講道理,沒想到被粗暴的打斷。
“我們是為街道居民服務,可不是為他們服務,他們連本地戶口都沒有,要是放在幾年前,就是臭盲流子。
也就是現在政策好了,才不攆他們了,自己還不知道咋回事,一個個都是黑戶口,公安局一抓一個準。”
女幹部的話非常難聽,這裡的人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盲流子這個詞不遙遠啊。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既然他們來到這個城市,就應該算是這個城市的一員。
我聽說有市長熱線,你就不怕他們給市長打電話,告發你們的不作為。”
宋華倫提到市長熱線,發現所有人都是一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