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給自己的暗示,讓身體細胞完全陷入死亡。
不久,讓葵驚異的是,她的身體卻被他人佔據了。
這樣的爛人生,她想看看,這個佔據她身體的靈魂究竟是怎麼過的……
“生命只有一次,一旦捨棄,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葵!”
“不滿意婚姻的話,可以親手策劃破壞,相信這樣的事,藝伎館不會沒教;是替代品的話,就努力的將自己轉正,手段同樣相信你有;不滿意家庭的話就想辦法脫離的,方正沒感情了不是嗎?其實解決的方法還是那麼多,葵,放棄生命這樣的事,不應該。”高圓寺砂盯著說話間已經現出身形的少女,平淡地道。
『‘也許你說的對,我希望你能讓我看到這句身體不一樣的人生’』
是的,這是葵唯一的殘念,無論如何都散不去的殘念。
“你絕對會看到我扭轉一切的,絕對!”高圓寺砂眼中是陽光的自信,“啊,唯一不會扭轉的是鳳少年對你的看法,因為我不喜歡他,同時,這是對你的懲罰啊懲罰。”
『‘……’』
有個廣告· 開 始
——慌張·一種心被盈滿的感覺讓高圓寺砂著迷。
慌張!
冰帝的女人都閒著沒事幹嗎?都幾歲了?居然還一幫地站在網球場的外圍尖叫,她們不丟臉,高圓寺砂都替她們丟臉,日本的女人真是不管什麼年齡都沒有花痴尖叫很丟臉的意識的說。
站在網球場的一角,高圓寺砂把那些毛巾摺疊好整理好,方便那些休息的隊員夠得到。
進入網球部當經理已經好幾天了,逐漸地適應了鳳少年的存在感,或許是知道癥結所在,所以高圓寺砂可以很好的從葵的感情中抽離,學不會抽離的演員,高圓寺砂絕對不是。
“需要整理的毛巾我已經準備好了,九條小姐,家父有事需要我去做,那麼,我先走了。”高圓寺砂禮貌地跟完全不看自己一眼的人一鞠躬後,慢慢地離開網球場,離開冰帝。
她這個經理,等同於花瓶,不同於九條咲負責記錄,高圓寺砂只是做一些整理收拾的工作,通常都很閒,只要做完了就能離開,九條咲可能因為上次的原因,根本不跟高圓寺砂說任何關於網球部的事,在網球部,高圓寺砂就是一個閒人,基本上,除了鳳少年和忍足少年會跟高圓寺砂搭話,基本上其他人都是對高圓寺砂愛理不理的,跡部少年更是持無視的態度。幸好,她也樂得當這個閒人。
什麼時候,那些女孩才會按耐不住呢?好焦急啊~!
『‘你就假吧你’』
『葵少女,神出鬼沒亂吐遭是不對滴。』
第一天拍攝,為了保證高圓寺砂不會因為任何原因遲到,同時保證不會被發現高圓寺砂的身份,高圓寺輝彥派了車接送,將人送到了攝影棚。
這是一支服裝廣告,包括了平面和動作,有一男一女配合。
只是踏入攝影棚的時候,高圓寺砂無語,相當無語,因為這裡除了坐著的高木大叔之外,什麼都沒有,包括工作人員機器等等的,慢悠悠地掐了那支菸,分開了翹著的二郎腿,而後慢悠悠地走到了高圓寺砂的跟前,“又見面了,高圓寺小姐。”
『上次是名牌滿身,這次穿得跟個乞丐似的,這一個洞那一個洞,就算你這麼穿,也改變不了你就是個大叔這個事實。』
高圓寺砂腹誹完畢,這才掛上了標準的溫雅微笑,“好久不見,大叔。”滿意的看到某大叔瞬間黑了一半的臉,高圓寺砂歡樂了,不過,也就一會兒高木大叔有變回來了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始終你都成為了我的女主角不是嗎?”
不提還好一提及這個,高圓寺砂就想抽人,在她密鑼緊鼓(?)的籌備著她的脫身大計的時候,這丫的居然讓她接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