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讓高圓寺砂知道自己對由貴紗織的厭惡。
也是,沒幾個人會喜歡被威脅的,垂柳憐士也不例外。話說,垂柳青年,你不得而知的話,就不要笑的那麼賊,你不得而知,找誰相信,估計有什麼不怎麼好的事發生了。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高圓寺砂一位垂柳青年會拉的更後才問的,想不到居然這麼快。“還能怎麼樣,估計等一下回家等著我的就是我被除名高圓寺家的事實,其實這樣,我不想再一次被束縛,即使是這個家也不行。而對於訂婚的問題,不管是我還是跡部景吾本人還是我,都不會把這段訂婚當一回事,所以今天他宣佈解除婚約的時候,利的是雙方,以後找點什麼做做,估計生存是不成為題的。”高圓寺砂也不介意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垂柳青年,畢竟高圓寺砂也算把對方當作是朋友了,剛剛那裡,他追出來想必是擔心吧,這樣的朋友,值得交。
“看來真如由貴紗織說的,你根本的打算也是那樣。但是,你剛剛的分析有一點錯了,呵呵。”說完這句話,垂柳青年自顧自地離開,向著禮堂的方向走回去,也不細說,“快回家吧,時間久了,你想脫離家族會很難。”
就算垂柳憐士不說,高圓寺砂也會很快地回家,夜長夢多,還是回去被罵離開的好。倒是垂柳青年說的,分析錯誤是什麼?高圓寺砂敢肯定,那傢伙絕對是在吊胃口,剛剛不說,想必後面更不會說,所以高圓寺砂選擇忽略,不然好奇心會讓她不好過。
後臺現在算是亂成一團了,先是高圓寺砂出手打人,然後是跡部景吾這位冰帝之王跟未婚妻高圓寺砂解除婚約,再到後來居然是跡部景吾的未婚妻高圓寺砂跟鳳長太郎告白,失敗後像是想斬斷一切似的把東西還給鳳長太郎……場面已經亂到了一個地步了。
跡部景吾的視線一直落在鳳長太郎手中,一直鎖定這那條讓他想要保護一個人,讓他想給對方最好的,一步步地走進,跡部景吾搶過了項鍊,在鳳長太郎不解以及驚訝中詢問:“長太郎我問你,繪梨花的項鍊為什麼會在高圓寺砂的手上,還說是你的?”跡部景吾的聲音很平穩,只是熟悉的人都知道他的不穩,因為他沒有用‘本大爺’。
“絕對不可能,這是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送給葵的生日禮物,在京都一家DIY飾品店買的,那位老闆也就是設計師的作品獨一無二的。白金外圈的字母尾端是一個日期,上面刻著的是我購買的日期也就是葵的生日,4月30日。”雖然因為葵突然的話而有些疲憊,但是鳳長太郎還是做了詳盡的解釋,生怕跡部景吾不相信。對於葵,鳳長太郎是愧疚的,因為,他真的只是把自己對已逝的青梅竹馬的感情寄託到了高圓寺砂身上,比對所有的人都來的溫柔,卻完全沒想到過,對方會怎麼看,會不會誤會什麼!
跡部景吾依言,仔細地看向那一排不顯眼的數字“200X 04 30”,雖然不知道高圓寺砂的生日日期,但是跡部景吾卻知道繪梨花的生日絕對不是這天,同時,鳳長太郎沒必要騙他,保持著最後的防線,跡部景吾詢問,只是他自己也沒發現,他的聲音帶著激動地顫抖,“你為什麼叫高圓寺砂,葵。”
“因為葵是她在京都的時候,藝伎的藝名,取向日葵的意思。葵說,她不會因為一切的變故而變得陰沉,她只是想成為像葵花一樣的女孩,所以一直讓我那麼喚她。”鳳長太郎猶記得,曾經自己的疑問,現在如同當時的葵般告訴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的臉色不斷地變換,很急切地想找繪梨花問清楚,但是他知道,這不能怪繪梨花,因為從一開始他都沒有詢問過對方這條項鍊的事,只是那種被騙的感覺依然在,更多的是對高圓寺砂的複雜感情與突然生出的愧疚。跡部景吾想起了,高圓寺砂剛剛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