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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頁

一道殺豬般的慘叫。

「哥,你怎麼了?」

「吱。」院門被人開啟。

駱大哈、駱孝建嚇得一屁股坐地,兩人慌張爬起來跑,跑了兩步,兩人停了下來,都想到駱謙不在家,李謠和五個孩子在家,強哥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不可能被女人孩子打了吧,一定是他從院牆上蹦下來,不小心崴了腳。

強哥崴了腳,還堅持給他倆開院門,他倆就這麼跑了,強哥一定饒不了他倆。

兩人折回來,撿起遺落的麻袋,進了院子。

院子被人關上。

駱大哈、駱孝建回頭看上門栓的李謠,又看廂房方向,強哥滿頭的血,身體倒地扭成一股繩,雙手捂(月誇),他倆身體抖成篩糠,哆哆嗦嗦抬頭,駱謙背著煤油燈,手上拎一個椅子。

他倆看不清駱謙的神色,卻莫名感覺到駱謙想弄死他們。

李謠聽到雜亂的腳步聲,還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們一家七口睡的好好的,突然有人推開門,駱謙跳下床,操起椅子朝那人腦袋上砸,兩個奶娃子還小,晚上就沒有吹滅煤油燈,李謠認出滿臉血的人是駱言強,跳下來朝他蛋上猛踩幾腳,又聽到有人喊哥,她去開門,兩個混子跑了又回來,李謠想也不想關上院門,上門栓。

腳步聲越來越近。

李謠甩頭,跑過去掰開駱謙的手,把椅子塞進一個混子手裡,意外瞥見混子手裡拿了一個麻袋,李謠跑回廂房拿鑰匙開堂屋的門,推翻貨架,把種子弄得到處都是,還抱一堆種子塞進麻袋裡。

李謠咬牙拖駱言強的腿,把人拽到兩個混子腳邊。

駱謙有了反應,拎駱言強的一條腿,猛地一掰,駱言強慘叫,恨不得暈死過去,駱謙卻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把人拽到混子腳邊,他自個兒翻後院牆離開。

「撞,快給我撞開。」駱言木、駱二林、駱三森帶頭撞院門。

院門「砰」倒地,帶起一陣塵土。

「駱言強,你小子敢對老四媳婦怎麼樣,老子跟你玩命。」在腦子裡排練一下午他是如何英勇衝進廂房救了李謠,駱言木手裡攥著一把菜刀,衝進院子,檢驗他排練了一下午的成果,卻被眼前的慘狀搞懵了。

駱言木進來後,被駱言木喊醒的村民擠進來。

大夥兒:「?!」

駱孝建好似才反應過來,趕緊丟掉椅子。

駱大哈左看看,右看看,還處在迷茫中,駱孝建拽他,眼神示意駱大哈丟掉麻袋。

駱大哈把麻袋丟到李謠懷裡,慌亂解釋:「我們沒打強哥,是駱謙打的,麻袋是李謠塞我手裡的,對,椅子是李謠塞孝建手裡的。」

李謠還沒來得及辯解,駱清亮開啟手電筒,對著堂屋照,堂屋一片狼藉,種子撒的到處都是,從堂屋到駱大哈、駱孝建腳邊的路上散落種子,他拿手電筒照駱言強,又照駱大哈、駱孝建的臉:「跟我說實話,你們是不是來偷種子的?你們現在不說實話,我把你們送進派出所,你們到公安面前說實話。」

駱大哈、駱孝建抬手擋光,聞言,兩人硬扛著,咬死不承認他們偷種子。駱清亮似乎也沒有興趣審問,叫兩個強壯的漢子把他倆綁起來,又叫他兒子騎車,現在送他倆到派出所。

駱大哈、駱孝建慌了神,不願意被人綁,更不願意去派出所,驚慌大喊:「是,是駱言強叫我們來偷種子,我們沒偷成。對,駱謙打了駱言強,李謠誣賴我們偷種子。」

李謠又沒來得及說話,一個老嬸「呸」一聲:「你說二四打的,二四呢?」

駱孝建抓住希望,笑說:「翻牆跑了。」

「二四在家,你們敢來偷他家種子嘛。我看你們知道二四到菜地看菜,你們才敢打他家種子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