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的狗,為什麼會在沈玉琪和蕭寒的手上?
玉錦疑惑頓開。
她第一次去北大街找劉四劉毅父子時,見到蕭寒的暗衛使用的飛刀,和她師兄用的飛刀一模一樣,她就曾懷疑過,她師兄會不會是蕭寒的暗衛之一。
暗衛就是躲在暗中過日子的人,是見不得光的人,這種人往往是見光死,一旦見光了,就不能做暗衛,只能改行做侍衛。
所以……前世她師兄才會到死都不讓她見他的臉?
而且這幾年中她還察覺到,每次蕭寒離開奉天城,師兄也會跟著提前或提後消失。
這讓她更加懷疑,師兄就是蕭寒的暗衛之一。
這次,師兄明明答應她來吃烤全羊,結果,蕭寒當晚受傷,師兄就不告而失蹤。
這一切,都太巧了。
一次兩次,她可以說是巧合,可每一次都這樣,她還能說是巧合嗎?
暗衛的職責,是保護蕭寒性命,上次蕭寒都受了傷,也不知道師兄受沒受傷?
按說,蕭寒都好了,師兄也該出現了才是,可師兄已經半個月沒出現,不會是受傷了吧?
還是……
一想到師兄有可能……玉錦的心就一緊,慌了。
她連忙牽著小白,急匆匆趕去沈玉琪的院子。
冬梅和香草二人,面面相觀。
姑娘這是怎麼了,魔障了嗎?
一個人不言不語,一會兒沉默,一會兒悲傷,就像是一個歷經了幾十年風霜的老年人在緬懷過去。
她們對視一眼後,雙雙憂心的跟上去。
沈玉琪住在外院東邊的清風閣,玉錦出了二門後,就一路向東急奔。
遠遠的,她就看見夕月湖畔邊上,站了一大群人在對著湖裡,大聲喊著什麼。
玉錦著急找蕭寒,也懶得去關注其他事。
在經過夕月湖畔時,卻聽見有人喊三皇孫,玉錦一怔,目光投向那邊。
她這才發現,人群中,沈玉琪,蕭寒,廖謙等人,還有沈玉茗,沈玉媛,沈玉欣,沈玉輝等人都在……
她急忙衝了過去,也沒來得及看現場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就急急的一把將蕭寒拽出了人群。
一直都在關注蕭寒的沈玉茗見狀,目光就死死盯著玉錦拽著蕭寒袖子的地方,恨不得盯出一個洞來。
她咬牙切齒,怒火滔天。
該死,大庭廣眾之下,居然還敢牽著男人的手,她還要不要臉?
沈玉琪也看見了,想要跟上去,想了想,腳步又頓住,將注意力投放在了湖裡。
湖裡,一群侍衛正在奮力游水,營救沈玉意和蕭毓二人。
玉錦把蕭寒拽到了三十米外,小聲急急的問他,“表哥,我問你一件事,你這次受傷,你的暗衛可有受了重傷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蕭寒沒回答,眼眉上跳,“你什麼時候對我的暗衛感興趣了?”
“你別管這麼多,你只要回答我就行。”玉錦急了,也顧不得什麼態度語氣,只想急急要一個答案。
見她真是著急了,蕭寒就道,“有幾個受了嚴重的內傷,但都恢復了大半,已經不礙事了。”
“那……可有人犧牲?”她小心翼翼問,一顆心就跳到了嗓子眼上,膽戰心驚的等待蕭寒的答案。
“嗯,死了三個。”
玉錦腦袋就轟的一下,只剩下一個念頭,什麼也沒有了。
師兄死了,師兄死了,師兄死了……
突然,她眼睛一翻,暈死了過去。
“玉錦……”
倒下的身子,被蕭寒接住。
看到懷裡的她,都暈了還在淌眼淚,一臉痛不欲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