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當時那種情景,一個女人當眾被毀了名節,而且還是在出嫁前一日,那是何等悽慘。
戴倩就算不死,這樁婚事也算是毀了,她這一輩子也會被毀了。
所以……
蕭寒告訴完這一切後,笑嘻嘻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錦盒,遞給玉錦,道,“這是表姨讓我交給你的禮物,說是謝謝你。”
玉錦接過,就快速的放入隨身荷包裡。
蕭寒擰了眉,“怎麼不開啟看看?”
“有人來了。”玉錦撇了撇嘴,望向亭子外。
沈玉輝和廖謙,蕭毓,三人走來,見到蕭寒玉錦二人,三人表情明顯一怔。
特別是蕭毓,他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看到玉錦。
他還以為,她是女孩子,就算是侯府辦喜事,她也該在內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才是,沒想會在這裡見到她,還和他王叔在一起。
玉錦一見到蕭毓,臉色就白了幾分,視線避開他,身子僵硬起身向幾人行了禮。
蕭毓見她看也不看他一眼,不知為何,心裡一絲苦味微微散開。
他也不知道那味道是幾個意思,就扯了扯唇角,上前向蕭寒行了禮,喊了聲王叔。
蕭寒見到侄兒,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很高興來,只淡淡的問他:“你是自己來的,還是和蕭鴻一起來的?”
蕭鴻是太子的長子,也是皇太孫,和蕭毓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關係很好。
本來,威武侯府的一個庶子成親,太子是不需要來慶賀的,但沈席武憑著自己能力,爬上了大將軍一職,管著十萬兵馬,不是一般無所事事的庶子。
對於武將,太子一向看的重。
和將軍交好這種事,太子不會派別人,只會派他的嫡子前來。
何況沈席武娶的繼室是曉倩郡主,平親王唯一的嫡女,太子自然要派人來慶賀一番。
蕭毓就笑道,“大哥也來了,沈玉吉和沈玉祥陪他在前院說話,我嫌前院太鬧騰,就拖著廖謙和玉輝到花園來玩了,不成想,遇上了王叔和玉錦姑娘。”
說著,蕭毓瞥了一眼玉錦,見她還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像是……眼裡沒他這個人似得。
他心裡的苦味,就變成了一股氣,隱隱往上發
廖謙快步走來,笑嘻嘻道,“蕭寒,我就說嘛,你表姨成親,你怎麼能不來,我在前院找了你一圈也沒見到你人影,原來你在花園陪你新表妹聊天呢。”
說著,對蕭寒擠眉弄眼一番,笑的一臉不懷好意。
蕭寒立馬就跳了起來,一爆栗子打了過去,呲牙咧嘴道,“你丫的,想什麼呢,我是那種吃窩邊草的人嗎?”
說著,瞥了一眼玉錦,見玉錦嘴角微翹,他又邪魅的加了一句,“就算要吃,那也要等草長茂盛了再吃。”
意思是,嫌棄玉錦太小了。
玉錦蹭地站起身,一臉黑線的抬腳就踩向他。
蕭寒剛想躲,被伺機報仇的廖謙一把抓住,所以……悲催的他,被玉錦踩了個正著。
“哎喲,該死的你們,想廢了我的腳呀。”
蕭寒抱著腳,痛的原地蹦了幾蹦。
廖謙毫無同情心的哈哈大笑,幸災樂禍道,“活該,想吃草,也不看看草咯不咯牙齒,哈哈……”
對於玉錦的潑辣,廖謙十分欣賞,還對她豎起來一根大拇指,笑著道,“踩的好,蕭寒就是欠踩,以後見了面,多踩他幾腳,千萬不要被他欺負了去。”
玉錦就抿了唇笑,嘲諷蕭寒一句,“看吧,十三王爺,你做人也太失敗了,連你哥們兒都看你不順眼了。”
“玉錦,你別聽他的。”
蕭寒放下腳,揪住玉錦的袖子,拉她離廖謙遠一點,“他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