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錦一臉我很倒黴,我躺著也中槍的表情哀怨的看著他。
不是在談論裴樂裴欣的事情麼,怎麼牽扯上她了呢?
對於裴宇的要求,玉錦是想也沒想,就趕緊拒絕了。“我的君蘭苑小,貌似住不下裴二王爺。”
不趕緊拒絕不行啊,她的後腦勺就快被人盯破了。
她都懷疑,她要是拒絕慢一點,裴宇還會不會有命在。
見玉錦臣服在蕭寒的威脅之下拒絕了他,裴宇就氣的怒火滔天,指著她道,“沈玉錦,你不會不打算回威武侯府去吧?”
“這事,我做不得主。”玉錦就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
她自然是要回去的,不過蕭寒不放人,她也沒沒辦法啊,她又打不過他。
裴宇就她被蕭寒吃的死死的,就恨鐵不成鋼,心裡一角也痛的厲害。
想罵她,卻又不捨得,跺了跺腳,就怒道,“你還沒成親呢,不會就天天跟他這小子一起膩到新婚之日吧。”
這話,說的也夠酸的,噴出來的酸氣,絕不比蕭寒冒出來的淡。
對於玉錦住在廣寒宮事情,裴樂也早就嫉妒的不行,見裴宇開了這個口,她也不怕死的義正言辭道,“我不走,我和沈玉錦都是十三王府的準王妃,憑什麼她能住在這裡,我就不能,我還要住進廣寒宮,沈玉錦有什麼樣的待遇,我也全部都要。”
然後看著蕭寒,嬌滴滴的要求道,“蕭寒,我們都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能厚此薄皮,光是對玉錦一個人好。”
她的話還沒落,玉錦就一臉看傻瓜一樣的眼神看向她。
這裴樂住進王府幾日了,除了那一日外,都沒來找過她麻煩。
以裴樂的性子,就算是被蕭寒禁足,她也會鬧個沒完沒了,直到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些日子她沒鬧,她還以為是她學乖了呢,懂得蹈光養晦,臥薪嚐膽,原來只是一時裝乖巧。
一見到蕭寒,她就原形畢露了。
玉錦就笑了,也原形畢露,看著裴樂,鄙視譏諷道,“你要和本姑娘比,你也不看看,你和本姑娘能比得了麼?”
這是藐視啊。
人家是裴樂是大公主,她只是一個侯爺的嫡女,這身份就差十萬八千里。
而她還說人家裴樂比不上她。
這不是藐視是什麼?
見裴樂氣的不輕,玉錦也敞開了她對裴樂的厭惡,絲毫不留情的繼續道,“本姑娘是寒哥哥最愛的人,就算我不想住進廣寒宮,寒哥哥也會離不開我,把我扛著去。”
“而你裴樂算什麼,一個先皇為了利益硬塞給寒哥哥的女人,還想跟我比較,實話告訴你,就在你和寒哥哥賜婚聖旨下了後,寒哥哥就要殺了你,他沒殺她,還是我向他求的情。”
“可你倒好,我救了你一命,你不感謝到罷了,還處處針對我,活像我欠了你十萬八千兩銀子似得。”
“你可別忘了,是你插足在我和寒哥哥之間,不是我插足在你和寒哥哥之間,在寒哥哥的心裡,你是永遠也比不過我的,想要獨佔我的寒哥哥,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沈玉錦一口一個寒哥哥,故意刺激裴樂,卻把蕭寒叫的渾身舒暢,一身的冷意,一下子熱乎起來,看著玉錦的眼神,都充滿了溺愛和溫柔。
裴樂氣的一張俏臉都扭曲了,臉色黑白青紅紫輪流換,她看向蕭寒,見蕭寒深情的盯著玉錦,她心裡的嫉妒之色,終於爆發了。
她怒問蕭寒,“當初,你是真的要殺我?”
蕭寒就冷冷掃了她一眼,眼中溫柔之色一下子全無,冷漠至極,“哼,你應該要多謝你二皇兄,如不是他救了玉錦一命,玉錦又豈會看在他面子上,保下你的命。”
原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