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法對平衡度有很大的考驗,跟走鋼絲沒什麼區別了,但凡有一點點的傾斜,我就會摔下去。
沒把握的人,不建議嘗試。
我因為從小練武的緣故,所以可以很好的把握這個度在哪。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後。
我終於落在了地面上。
此刻。
已經滿頭大汗。
背後的襯衫都被溼透了。
周圍的陰風吹過來,讓我感到一陣寒冷,下意識縮了縮外套,才想起來外套給了宗七七。
我摸了摸鼻子,縮在牆角看了一眼周圍,仍然有不少人在四處搜尋,我要是出去肯定會被發現。
沒辦法,只能等了。
我蜷縮在角落裡,等到了將近天亮,才聽到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我便悄然把頭伸出去看了一眼。
宗七七被帶走了。
她的精神狀態很不對,看起來病殃殃的,臉上還有巴掌印,很顯然是被長輩教訓了一頓。
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的雙手已經被綁了起來。
搞什麼鬼?
跟著她一起走出來的,還有她哥,臉上帶著得逞的笑容,看樣子如沐春風。
再然後,就是那副棺槨。
我臉色沉了下來,事實擺在那,宗七七就算再怎麼解釋,恐怕也難以洗清嫌疑,可她到底也是宗家大小姐,難道真的會被軟禁?
我沒法隨意猜測。
等所有人走了後,我給戒色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接我,戒色立馬答應,馬不停蹄趕到。
到了後,他看我一副狼狽的模樣,問我發生了什麼。
我無奈解釋了一下,他一臉驚訝道:“大哥,你這不是玩火嗎?這下宗家肯定要找麻煩……”
我擺了擺手,心中卻在想著應對政策,但因為一晚上沒休息的緣故,我讓戒色先把我送回去休息一陣。
今天還有一場摘花鬥要比拼,跟柳爺功成名就有關,我不能延誤半分。
一直休息到中午十二點,我被李紅月和白姐給叫醒了,一個給我端來了水果,一個給我端來了飯菜,問我要不要吃。
我搖了搖頭,但還是隨意塞了幾口,然後告訴二人今天有要事,公糧就先不交了,迅速離開了小俏娘川菜館。
臨走前我還叮囑了兩件事,第一是請唐淺舞幫我打聽宗七七的訊息,她的關係網複雜,說不定能幫上忙。
第二就是讓張花旦給我看好了小俏娘川菜館的每個人,要是任何一個人失蹤或者受傷,他就別想幹了。
張花旦的武功高強,是掛門頂尖高手,只要不遇上什麼特種兵之類的,一般都能應對。
當然,特種兵也不一定會出現在鬧市,不然就成大新聞了。
主要是防範北駝魔查到這裡。
等我到了鬼市後,立馬見到了柳爺,他彷彿也早有準備,見到我來了後,就給我披上了一件衣服。
這衣服上面寫著一個“金”字,是鬼市金老爺獨有的身份象徵,他告訴我接下來的摘花鬥,會弄出很大的動靜,我必須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出面,否則會遭人質疑。
不管是鬼市,還是古玩行業,亦或者是摘花鬥,規矩都是至高無上的,這一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沒有抗拒。
我問了一下柳爺,負責評書的人請來了沒有。
前面提起過,摘花鬥要請人來做評委,按照那個麻子臉的規矩,人還挺難找的。
柳爺卻對我微微一笑,告訴我已經請來了,是一檔叫做《藏寶的央視節目主持人,叫王千洪,算是國內比較知名的考古學家,據說曾經協助抓捕過最為知名的盜墓賊姚玉忠。
姚玉忠是誰,可能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