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得到昇華,並且賦予其新的生命。
眼前的中年人已經不再去煉器,從上一段記憶中,左風看到的是中間人揹著行囊在行走,彷彿在進行著一種特殊的修行,如果只是單純看到這一段記憶,左風也許認為對方是在漫無目的的行走。
可是看過他從少年時候就對煉器的執著和熱愛,也瞭解他是絕不可能放棄煉器,所以對方依舊在磨練煉器,只不過這種磨練的方式太過特殊。
畫面再次一轉,左風感到隨遇在這種狀態下如同被極度的壓縮,就好像本就已經濃縮的烈酒,被再次的提煉濃縮,變成了更加純粹的酒精。
畫面轉換的同時,左風也是感到一股深深的疲倦,畫面在這種轉換之間讓他的念力消耗越來越多。也許換做其他人,現在恐怕早就已經油盡燈枯,不要說精神力,能否還活著都成問題。
不過左風並沒有絲毫要放棄的打算,因為他感覺到了,自己似乎已經更加接近了一個答案,一個自己隱隱感覺到存在於整個觀察過程中的答案。
如果能夠得到這個答案,那麼自己進入精神極境領域將會收穫到最大的寶藏,甚至比起那精神力暴漲一倍還要珍貴的寶藏。
眼看著眼前的中年人,衣衫襤褸不堪,頭髮凌亂的如荒草,鬍鬚也很久沒有修剪幾乎將他半張面孔都淹沒。可是中年人的眼神依然是那般的堅定,依然是那般的的凌厲,彷彿他也看到自己的目標一般。
中年人去到過直插雲端終年被白雪覆蓋的雪山之巔,就那麼站立了許久,數不清具體時日,也許十幾天,也許數月也許數年。
他來到一望無際的荒漠,在茫茫無邊的沙漠瀚海之中不斷前行,卻是以純粹的肉體,不使用任何的靈力。身體被暴曬的面板乾裂,沒有多少的水,也沒有太多的食物,就這樣以純粹的身體感受大自然給自己帶來的改變。
他來到而來人跡罕至的大峽谷,他來到了潮溼的熱帶雨林,他來到了寬闊的海邊,來到岩漿肆虐的火山地帶,來到毒蟲,毒草肆虐的澡澤。
左風看著看著似乎終於有了些領悟,似乎看出了些什麼。中年人似乎在煉器,他煉的不是任何外物,煉的是自己。
透過折磨自己的身體,從而錘鍊自己的心,他是將自身放在這天地自然中去熔鍊,最終煉就的是自己的心。
‘我明白了,這就是“煉”字的真意,這就是煉之一道。只有真正煉就了自己的心,才能夠擁有煉的能力。不論是煉器,亦或者是煉藥都需要明悟煉之一道,看來我以前對於煉器和煉藥,還是太過粗淺了一些。’
左風有些略顯疲憊的雙眼,此時綻放出了驚喜的光芒。左風明白了為何有人窮盡一生的努力,都在這條道路上不斷的摸索,在這條崎嶇坎坷的道路上前行,可是最終都未曾達到那最高的層次。
為什麼有的人,卻能夠在相對短的時間內達到其他人窮一生之力都無法達到的高度。
其中的差別就在於走的道路是否正確,如果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那麼即使走的再遠也會使自己越來越偏離目標。關鍵就在於任何人都不能預知前方的路是否正確,所以有太多人在前行之中漸漸迷失了自己。
這位楚大師才是真正的天賦一柄,他才真正能夠被成為天才煉器大師。只是不知道這位楚大師,比起那位穹蘭大師又如何,真難以想象還有在煉器一途上超過眼前之人。
此刻那被左風看作是天才的穹蘭大師,卻是滿臉寫著的只有兩個字“震驚”,是真的被震驚到了。
以他的身份和修為,以他的閱歷很難想象還會有什麼事讓他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左風究竟都感悟到了什麼,可是他卻知道能夠在自己的精神極境領域中感悟這麼久,所看到的東西絕不會是一點點。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