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氣息上能夠判斷出,這二人起碼也都和胡蛟在一個層次,不用介紹也能夠大概猜到是嗜血堂的副堂主。
那缺了一條腿的中年男子,一條綸巾包裹著頭髮,瘦高的身材包裹了一套灰黑長衫,反而多出了幾分書卷之氣。只是其陰冷的雙目和狹長的臉龐,反而給人一種刻薄殘忍的味道。
不知是因為殘腿的緣故,這頭戴綸巾的中年男子扶著一根長槍,似乎用其來支撐身體。
“這傢伙好像是嗜血堂一位副堂主,他手中看起來像是長槍,實際上卻是雙槍。另外聽說他那缺少的一條腿,似乎並不是完全沒有,反而是還是他的殺手鐧,好生怪異。”
遙秋兒站在左風身旁,目光盯著那殘腿的男子小聲說道。左風心中大為驚訝,卻見遙秋兒目光一轉,看向了另外一邊的女子,再次開口道。
“那女子聽說年紀比那殘腿男子還要老,修為也似乎比那男子要高了一籌。另外聽說這女子極為淫邪,她修煉的功法也是極為惡毒,是一種採陽補陰的邪法,專門挑一些俊俏的青狀年下手。
據說落在她手中的男子沒有一個好下場,每一個都被榨成人幹,死前如同遭受過酷刑的折磨一般。”
左風呆呆的聽著遙秋兒的介紹,很難想象她竟然對這剛剛出現的兩人如此瞭解。
似乎猜到了左風心中所想,遙秋兒撇了撇嘴說道:“以前我當然不知道這些,他們兩人的訊息,我也是在被擒住之後,聽到那些嗜血堂交談時候,知道了這兩個人物。
他們兩個在嗜血堂中也都算是異類,平時行事往往走極端,動輒就是殺人滿門,稍有不滿就會斷人肢體。那有殘缺的男子最忌諱別人談論他的殘腿,哪怕是有人多看兩眼都會直接挖去對方雙目,哪怕對方根本就是不懂修煉的普通人也一樣。”
左風聽得心裡微微一驚,在大陸之上雖然沒有特別明確的規定,但是武者和普通人之間往往都會有一種不成為耳朵規則存在。
武者不會去幹涉普通人的生活,而普通人在與武者接觸的時候也會極為把握分寸。另外武者不會輕易對沒有修為者出手,不然立刻回激怒其他的武者。
就好像感氣期的強者,可以輕易擊殺掉強體和淬筋期的武者,就算出手也最對被人說是以大欺小讓人瞧不起。
可若是直接對普通人下手,那直接就是被其他武者唾棄,甚至嚴重之時都會遭來其他武者的群起而攻。
沒有想到這看似普通的兩人,行事卻如此的極端,心中也暗暗警惕起來。
這兩人出現後並未直接動手,而是就那麼觀察這邊的情況,或者說兩人都在等待金髮男子的命令。
只不過金髮男子此時卻似乎將全部心神都放到胡蛟身體上,對於自己這邊暴漲的實力如沒有看到一般。
“哎,你說那女子會將男子榨乾,那是一種什麼手段和功法,而且還說這是最為淫邪的一種方式。難道是將男子的精血吸乾,靈氣應該是無法直接吸收,這到底是怎麼個過程?”
看到這些剛剛來到的強敵,似乎根本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她這才猶豫了一下想左風詢問起來。
她當初聽到那些武者談論兩人的時候,心中也十分好奇。既好奇那男子已經殘掉的腿,如何能夠用其發動攻擊,更是好奇那女子到底使用什麼手段,那些談起這女子的眾多男性武者似乎都心中極為恐懼。
聽到遙秋兒的介紹,左風本就感到下身微微發涼,現在遙秋兒突然聞起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著遙秋兒瞪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似乎在說‘說說吧,說說嘛,就跟我解釋一下嘛。’
這種局面讓左風吱吱嗚嗚了半天,也沒有解釋出個所以然,最後只能夠搖了搖頭。
“哼,我還以為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