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這一次去平息衛城之亂中,家族就他們兩個參與,葉霜更是賁霄閣霜閣的帶隊之人。”
葉蒙倒是毫不遲疑,顯然對於老者說的話,早就瞭然於胸。
頓了頓,葉蒙卻是繼續說道:“新狩郡的情況比較複雜,我總感覺新狩郡的亂局,並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所以還是應該慎重考慮,讓國主來最終定奪。”
“葉蒙,你難道還對當年選擇葉山繼任國主一事耿耿於懷麼,要知道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從帝國的未來出發。國主身份不明確,便會導致帝國的動盪不休,就好像現在葉蟬那小子,明明沒有我葉氏家族的血脈,卻以國主義子的身份居於山頂的宮殿之內,這便是禍亂的根苗。”
大長老葉宏程一副憤恨難平的架勢,繼續說道:“現在的帝國格局微妙,葉蟬更是與祭魂殿走的很近,足見此子所圖不小。
眼下這件事如果一旦提到國主面前,祭魂殿必然要橫插一腳,到時候只會讓局面變得更加混亂。不管我如何做,目的都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葉林帝國亂起來,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葉宏程說到這裡,也是滿臉的焦急之色,他知道現在每多耽擱一刻,新狩郡那邊的亂局,會變得更加嚴重。
葉蒙此時也是一臉為難,他雖然與葉宏程同樣焦急,可是卻很難立下決斷,他更不願意越過國主葉山來下這個決斷。
正在眾人為難之際,突然門外有人輕聲稟報道:“葉蒙殿下,大長老,葉蟬殿下在外面求見。”
聽到來人正是剛剛談到的葉蟬,葉宏程立刻怒“哼”一聲,說道:“一個義子,也配叫做殿下,告訴他葉蒙殿下有要事正在……”
“慢”揮了揮手,葉蒙輕聲說道:“葉蟬既然這個時候前來,恐怕國主葉山那邊也是知曉的,我們還是看看他有何話說吧。”
略作遲疑後,葉宏程這才勉強的點了點頭,將頭轉向一邊不再說話。葉蒙向外面之人打個手勢,說道:“客氣點將他請到大殿來。”
報信者退出去後也就數息時間,外面就響起了匆匆的腳步聲,可見葉蟬來的十分急切,甚至已經動用修為飛奔進來。想來若不是少御殿佈置有禁空陣法,他恐怕會直接飛過來。
“大長老,葉蒙殿下,看來新狩郡是真的出大事了。”剛一進屋的葉蟬,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說道。
大長老葉宏程故意做出一副疑惑的神情,半扭過頭看向葉蟬,問道:“哦,想不到葉蟬殿下,竟然也知道此事,這倒是怪事一樁。”
面對葉宏程的話,葉蟬就好像聽不懂對方在諷刺自己,不具有葉氏血脈一般,立刻回答道:“我身邊有一位葉氏族人,剛剛突然血脈有劇烈的躁動,而且按照他的說法,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劇烈的變化,加上距離和方向,他判斷必然是新狩郡那邊出了十分危急的狀況。”
葉宏程看著葉蟬那一副關切模樣,反而有種一拳打在空處的彆扭感覺,反而是葉蒙坦然說道:“大致情況與你所知的也差不多,那血脈的反應是做不得假的,而且從方位、距離和時間判斷,差不多正是葉霜他們剛剛到衛城,便直接引動了血脈玉佩。”
“果然……,想不到情況竟然惡劣至此。”說話之時,葉蟬一拳砸在自己另外一隻手掌中,一副心中焦急關切的模樣。
接著,葉蟬便猛的抬頭,看向葉蒙和葉宏程,說道:“葉蒙殿下,大長老,我得知此事後便立刻見了父親。”
聽到他這樣一說,不光是二人,周圍其他幾名葉氏長老,都同時露出了一副怒容,顯然對於葉蟬先一步去找國主葉山,讓眾人都非常不滿。
可是接下來葉蟬的話,卻是讓大殿之中的所有人都怔在當場,只聽葉蟬好像看不到在場周圍所有人那不善的臉龐般,開口說道:“衛城接連出現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