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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事到如今,她只能把希望寄託到文崢身上。至於火車上的其他人,能保住最好,實在保不住,那也只能是各人命數。

文崢迅速把手雷別在腰帶上,“敵人是吳庸引來的,我去找他,郭海和珍珠留在客運車廂,蘇挽補缺口。”

“補缺口?”蘇挽手裡的槍差點沒握住,讓她補缺口,是哪裡危險朝哪去的意思嗎,這也太看得起人了吧,她又不是董存瑞,關鍵時刻還能挺起炸藥包!

不給五人思考的時間,緊緊尾隨在火車身後的直升飛機又在上空往復盤旋了兩圈,落下彈孔無數,偏偏沒一顆子彈落在重點位置,只像逗弄取樂一樣戲耍著車廂裡的人。

“媽的!”

郭海拉開車窗,衝直升飛機連開了幾槍,“有本事下來啊,龜孫子!”一開始聽見飛機引擎的聲音,他還以為是軍方的救援部隊到了,哪知道剛要揮手叫好就被一梭子子彈打趴下了。

彷彿為了懲罰郭海的挑釁,直升飛機先是緩緩下落到略高於車廂的水平位置,緊接著右側機身忽然傾斜四十五度角貼著車廂直飛過來,高速旋轉的螺旋槳狠狠地擦過客運車廂,撕開一道猙獰翻卷的鐵皮。

郭海早在直升飛機下降的一瞬間就退回到車廂內,抱著腦袋趴伏在地面。這道拍打在車廂外的詭異摩擦音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印在了他的臉上,讓他不得不正視自己,正視現實。在絕對強權面前,任何人都無力反抗。

“站起來!”

特貨車廂裡,文崢唰地拉開車門,把至今還光。裸著的吳庸拽出來,“你很得意?你們的人來了!”

“說笑了,文少校。”

吳庸嘴上謙和,眼神卻陰狠肆虐,“你看我這副樣子,連塊遮羞布都沒有,哪有臉見人,沒辦法,只能勞駕你幫我招待他們了。”

文崢提起他後背交叉捆綁的繩釦,任由吳庸的身子半拖在地上,“我會替你好好招待他們的。”

文崢抬手把人摔在兩節車廂相連的掛靠鉤上,用兩隻手臂勒緊綁在吳庸身上的繩索,踩上特貨車廂的鐵梯,每登上一截就將手臂上的繩索收緊一段,在他上到車廂頂部的過程中,吳庸就像一隻連線木偶,隨著他的動作慢慢吊起,始終作為遮蔽物擋在文崢身前。

“文少校,拿人質當盾牌,不厚道吧。”

吳庸吊在半空中,喉結被繩索卡住,呼吸都要勒斷了,火車疾馳刮來的冷風凍得他渾身發紫,還有那些隨時可能帶來誤傷的子彈,讓他再也沒法假裝淡定。

“不是你讓我好好招待他們麼。”文崢拖著吳庸倒退著坐上車廂頂部,朝一直熱心關注他們程序的直升飛機駕駛員連射數槍,子彈在飛機左側擋風玻璃上炸出一片蜘蛛網,“怎麼,不滿意?”

直升飛機微微晃了一下,歪歪扭扭地往火車內線躲去。

吳庸凍得合不上齒縫,抖著青紫的嘴唇說道:“你可真粗暴。”

“我還有更粗暴的一面等著你發掘。”文崢說著垂手朝吳庸腳面射入一顆子彈,“讓他們停下,否則我就把你釘死在車廂上!”

吳庸渾身猛地一哆嗦,喉嚨裡發出一聲野獸嘶鳴般的低泣哀嚎,軟軟地跪倒在車廂上,腳面的傷口因為彎曲裂的更大更深,幾乎要將整個腳掌都掰斷了。

吳庸矮□子之後,迂迴環繞的直升飛機立刻兜了個圈子,低空對著文崢開展了猛烈的火力進攻。

被幾顆子彈擦傷後,文崢滾了幾滾才險險搭在車廂一角,這時原本虛弱無力的吳庸突然直起身子,踉蹌著朝直升飛機奔去,飛機艙口垂下軟梯,幾名全副武裝的黑衣人順著軟梯降落在車廂頂部接應吳庸,替他解開繩索。

其中兩個黑衣人用一件大衣裹住吳庸,將他抬向直升飛機墜下的軟梯。吳庸臨上飛機前指著客運車廂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