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畢竟他的大部分人才還得集中在近衛軍和皇莊和朝堂上以應對建奴和處理朝堂上的大事。
輿論這方面的管控只能等到後面。
二是朱由檢知道文人的口和耳是和屁股也是相通的,其屁股坐在那邊,其嘴肯定也是向那邊說好話。
所以,任何詆譭與汙衊的本質都是自己的利益受損。
而如果有百姓願意相信這些文人的無稽之談,也肯定是因為百姓們的利益也真的受損。
因此。
朱由檢知道現在他只要把物價控制著,讓老百姓的生活質量沒有受新商稅的影響而下降,許多文人的謠言與汙衊自會不攻自破,甚至會遭到百姓的自發唾棄與攻擊。
朱由檢加商稅的初衷也的確只是為了給國庫增加收入,而不是給普通士民增加負擔。
所以,朱由檢現在也只關切著物價的事。
而底下的權貴士紳們不知道皇帝已經注意到這些現象的本質,而簡單的以為皇帝陛下不過是一長於深宮婦人之手,不可能對世道人心有多瞭解。
所以,此時,南直隸著名文士兼富商汪琬就對商道上的好友說道:“依我看,我們還可以把各自名下的貨物再漲價三成!到時候,我們就繼續說,新商稅之下,只能漲價,讓老百姓們對朝廷的抱怨再大一些,甚至讓商業變得蕭條下來,只有如此,遲早一天,朝廷會因為民怨過大而降低商稅稅率。”
“很是!”
其商道上的好友們皆如此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