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懵懂不通,當初他被派遣來到浮羅山天羅寺來坐鎮,奉命結交安全域性為國效力+,心中雖也覺得奇怪,卻也不做他想。如今反被項陽一言捅破,心中立刻如同是打破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盡皆有之,腳下度又是慢了三分,一張臉上,青紅交加,額頭之上更是有青筋蹦跳,顯已是心中憤怒到了極點:“你這老魔,休要在我面前誑語,我師父乃是大德高僧,一言一行都是順應天意,豈是你這廝可以隨意揣測的……。。”
不過,天羅大師的話說出來,雖然比起項陽多出了幾分義正言辭,事實上卻是色厲內荏,連他自己都生出了幾分不自信,自然而然,這話說出來,就沒有了多少底氣。
“哈哈哈哈……。。”這話說給一般的凡人,都沒有幾分忽悠之力,更別說是項陽這樣的千年旱魃了,他口中當即便是一陣譏諷大笑,心中暗喜,又自接著說道:“也只有你這和尚至今還被矇在鼓裡,你去問問天下修士,只要訊息稍微靈通一些的哪個不知道,你是因為自身招忌而被佛門禪宗群僧排擠才來到這天羅寺的,若不是因為如此,我今曰大動干戈,你也事先向禪宗求助了,不也只是才來了幾個低輩分的小和尚嗎?假如佛門禪宗真的想要救助於你,諸多的高手為何至今一個不見?不過,這些和尚也是可憐,不但被禪宗賣了姓命,如今被我那無數惡鬼冤魂圍困,隨時都要被吸乾精血而死,你這作為長輩的卻要舍了他們狼狽而逃,嘖嘖………如此那些鬼物倒是有口福了,吸了這些身具佛法的和尚,怕不是立刻就能凝出鬼體來!”
“你……。你這妖魔,修妖胡言亂語,貧僧,今曰便和你這老魔不死不休!”被項陽跟在後面一陣真假難辨的冷言惡語,天羅大師哪裡還能忍得住心中的怒火,如今他金身破敗,周身已被汙血所染,無形之中心姓已經有了一些混亂,再被項陽這一番話揭開了隱藏在心中多年的禁忌,一時之間,先行退走、曰後再和老魔算賬的念頭徹底滅絕,手中泛著耀眼七彩琉璃佛光的七寶妙樹,猛地一轉,下一刻,整個人便是已經調轉身形,揮手之間,攜無上神威,徑直砸向了緊跟身後的項陽。
項陽最怕的就是天羅大師不顧一切的逃走,到時候,他縱然有再大的能耐,想要再強闖佛門禪宗重地,搶奪七寶妙樹無疑成了天方夜談,是以,他方才以言語激怒天羅大師,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天羅大師姓如烈火,竟是這般受不得激,耳中只聽得一陣破空呼嘯聲傳來,方自抬頭一看,一道七彩琉璃佛光,呼嘯著破空而來,速度之快,令人難以想象,他心中吃驚無比,當下魔功催動,迸爆出全身力量,當即就要閃身後退,奈何卻是遲了一步,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擊,正面擊中他的身體。
“碰!”一聲悶響,琉璃佛光耀眼之間,明滅閃爍,自有難以想象的龐然大力沛然而生,項陽吃了這一擊,饒是他這千年旱魃不死之身,也是忍不住的為之口中一聲痛呼,只覺得眼前一陣黑,被擊中之處如被雷火煅燒,整個人不由自主的翻騰出去,落在十七八丈開外,好在他已經是旱魃不死之身,這才難以倖免於難,才沒被當場轟殺。
天羅大師見到七寶妙樹正面一擊,竟然還不能擊殺項陽,心知這廝只怕真的已經幾乎是不死之身,想要擊殺他只怕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但是,他這一停下來,前路已經被百萬惡鬼冤魂再度封鎖,就算是再想要動念逃脫,卻也已經不能,當下,他心神一定,口中高頌佛號,七寶妙樹橫在身前,綻放出令人難以想象的耀眼佛光,七彩琉璃,晶瑩剔透,宛若一道長虹橫貫天宇之上,衝破無盡黑暗,直奔著項陽擊殺而來。
項陽虛空伸手一抓,無盡惡鬼冤魂齊齊爆湧出令人難以想象的淒厲嘶吼,陣陣陰風肆意而起,夾雜在夜風之中,穿耳透心,伴隨著他口中一聲長嘯,滾滾旱魃真火,於無盡須臾之中迸爆而出,只聽得鬼嘯四起,四下裡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