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鬧得太大,只要胡青道個歉,再進行補償一下就好了。可是,那胡青大夫卻是矢口否認,並且讓人將我們趕出去,並且一口咬定三孃的腿瘸了,再也好不了了。因此,我們心裡憤怒。但是想著事實勝於雄辯,因此就先回去將三孃的腿給治好了。今天再去找胡青,那胡青的態度卻是愈發過分。無法,我們只好來到縣衙,請大人為我們做主。”
安言說完話,就微微垂了眼眸,安靜的跪在那裡。
“胡說,爾等婦人不在家裡好好相夫教子,卻是在這裡胡言亂語,簡直是喪德敗行。”
安言的話語才落下,那邊胡青立刻怒而大罵。
安言不言,當胡青是空氣。
而蘇三眼中閃過一道暗芒,袖子下的手指微動,對著胡青的膝蓋處就是一彈。
“啊!”
胡青剛剛罵完安言,只覺得心裡頭舒坦了一些,因為剛才過於大聲說話,所以此刻滿面發紅。誰知道還沒得意一會,猛然就感覺到膝蓋處一陣鈍痛。突如其來的劇痛,讓胡青一下子沒控制住,當場就大聲的喊了出來。
錢進被胡青這猛然大聲一叫,差點嚇得從凳子上摔下來,頓時憤怒的一拍驚堂木,大聲道:“不得喧譁,胡青你這是要造反還是怎的?”
胡青心裡也委屈,他也不知道怎麼了,此刻被錢進這麼一問,就脫口而出道:“小人也不知道怎麼了,膝蓋處突然就是一痛。”
胡青這話出來,安言以及柳家的人皆是忍不住低低的笑了。
安言側頭看了胡青一眼,眉梢輕輕一挑,不由嗤笑道:“不會是鬼上身了吧?這是壞事做多了,有人來報仇了。”
安言的聲音沒有可以壓低,此時很多人都聽到了。
那清清冷冷的聲音落入胡青耳中,再想到剛才那莫名其妙的疼痛,胡青只覺得後背一陣發涼。剛才那個感覺,就好像膝蓋突然被人敲擊了一下一般。如今,被安言這麼一說,胡青頓時嚇得不輕,冷汗淋漓的。
蘇三看到胡青此時似乎沒了鬥志,估計現在也沒有多少精力去罵安言了,頓時就輪到他心裡頭舒坦了。
張駿:“不忍直視!”
於雷:“不忍直視!”
張駿和於雷相互對視一眼,極有默契的說了四個字。別人看不出來,他們時刻關注著自家老大和大嫂的情況,自然是看到了老大做的那個小動作了。他們的老大,一向是光明磊落,甚少做這樣暗算的伎倆的。可是,如今他們的老大卻是做得這般如魚得水,而且頗有種樂在其中的感覺。誰能告訴他,現在這個有些傻氣,有些得色的男子,真的是那個鐵血冷清的戰神將軍嗎?
“習慣了就好。”
張駿默默的垂眸,這話既是安慰於雷,也是安慰自己。
而於雷一雙眼眸卻是依然睜大,顯然還沒有張駿那麼強大的神經和淡定。
錢進只覺得那小美人不僅人美,連聲音都這麼好聽。溫溫淡淡的,帶著一種冷冷的嗤笑,看在他眼中,有種似嗔似怒的美態。錢進頓時覺得身子都有些軟了,腦袋就更不清醒了,此刻只想要早日得到那小美人。
錢進一拍驚堂木,喝道:“這件案子本官已經心裡有數了,孰對孰錯,本官也已經分清。如今,本官就開始宣判了。”
胡青和安言同時愕然,兩人均是抬頭,瞪大眼眸看著錢進。
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起碼基本的過程也要走一遍吧?而且,縣令大人你並不是那種明察秋毫的主啊,就你這樣也能不過盞茶的功夫就開始宣判一件案子?
胡青是覺得那錢進肯定是站在他這邊的,因此宣判的內容肯定是有利於他的。但是,他覺得起碼該問的問一問,起碼做出一副是正經查案的樣子吧,否則的話,豈非太明目張膽了。不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