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付新這樣做,反而使得陳其禮和董貴森二人增添了一份信任。在這兩人眼中,這樣的大陸人才是正常的,而且這樣看來,對方才是真心要幫助他們二人,而不是刻意逢迎。
“陳幫主,董堂主現在已經安穩地睡下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七點。我把錢送過來。”付新稍微洗了把手,就對一旁看著的陳其禮說道。
陳其禮一聽付新要走,立即站了起來,微笑著說道:“付兄弟,你這一手推拿,真是厲害,我這兄弟這些天被病痛糾纏的痛不欲生。無法入睡,你這一手推拿,就讓他安然入睡了。陳某佩服!”陳其禮隨即朝付新行了一個抱拳禮。
“嗯,這手藝是我師父教我的。”付新沒有多說,微微一笑,稍作解釋道。
“陳幫主。現在很晚了,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們領導就要找人了。付某先行告退。”說完,付新也有模有樣地行了一個抱拳禮,然後跨步走了出去。
陳其禮跟在後面,一直將付新送到酒店門口,直到付新說了一句回去吧。陳其禮才走了回去。
“咕……咕……”
一聲異響,從陳其禮的方向傳來,付新沒有多想,就離開了。
捏了捏自己的肚皮,陳其禮搖了搖頭,苦笑著往回走。剛剛那一聲異響,是從他肚子裡傳來的,他已經一天多沒吃東西了。而剛剛。付新忘了,或者以為他們吃了,而他陳其禮,卻不好意思開口。
“唉,落魄至斯……”一句中文,從這偏僻的酒店裡幽幽傳來。
……
羅源民沒有去管付新去做了些什麼雖然與付新同一個房間的代表團成員見付新一臉疲憊樣,也沒有詢問。就當他辦事去了,心底自然是一陣佩服。
當然,沒有詢問也與付新有一定的關係,因為付新回來之後。也不洗簌,倒頭就睡了。給董貴森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推拿,是非常耗費體力的。
第二天一早,付新再一次見到了陳其禮,不過此時,董貴森還沒有醒來,顯然是這些天被折騰壞了,好不容易能夠睡著,自然不會醒來,陳其禮也不會無趣地把他吵醒。
當付新帶著陳其禮去吃早飯的時候,這個儒雅的中年人,也沒有保住自己的形象,大吃起來,實在是太餓了。這個時候,付新才意識到自己昨晚上忽略了什麼。
“陳幫主,這是十萬美金的瑞士銀行本票,你收好了。”抹了抹嘴上的油,付新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張從馬加特米那裡贏來的支票。
“付兄弟,謝謝你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還你的。”陳其禮神色嚴肅,不容置疑地說道。
“嗯。”付新點了點頭,也沒有拒絕,欠債還錢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本來就說好了是借的。
付新的態度,讓陳其禮好受了許多因為他從付新這裡,讀到了尊重,而不是利用。對於他們這些道上人物來說,最講究的就是一個義字,以及面子。
付新很義氣地給了他面子,不用說,付新贏得了陳其禮的好感。
“對了,陳幫主,你們怎麼跑到西德來了,你們不是在美國嗎?”付新還是沒能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陳其禮瞄了付新一眼,見付新神色不變,稍作思索,然後說道:“我本來是在美國的,做完那件事情之後,美國是不能呆了,我是準備回寶島。可是我那兄弟董貴森,不願意回去,說回去會被抓起來,因為事情鬧得太大了。”
“我們三個人因此產生分歧,吳噸他要會寶島,他相信寶島政府會保住我們,但是我那董兄弟不願意回去,說回去有危險。這時,我那董兄弟舊傷復發了,沒辦法,我留下來來照顧她,吳噸他回寶島了。”
“就在吳噸回寶島後的第二天,美國聯邦調查局的人就找上來了,幸虧白狼聰明機警,及時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