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讓我放開這道口子,讓你拿到化肥,然後賺到錢,你想都別想!哼!”
“蔣叔,您還想不想把這件事給解決了?您先聽我說,我要您這麼說,是有原因的。”付新立即解釋道。
蔣海洋沒好氣地說道:“說吧,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以後休想從我手裡拿到任何化肥指標!哼!”
“您這麼做……”付新把嘴貼近蔣海洋的耳朵,解釋道。
這一次,蔣海洋沒有再打斷付新的話了,而是靜下心來,慢慢地聽付新解釋了清楚。
“你這是絕戶計,太狠了,不行不行,你這樣做,以後廠子海運不運轉了啊,況且,那群人中,也有與你蔣叔我關係很好的人啊!不能這麼做,我這麼做了,下場絕對是眾叛親離,太狠了啊!”蔣海洋並不認同付新的辦法,實在是,付新這個辦法,太狠毒了。
儘管這樣還可以幹掉自己的死對頭的,把人家往死裡整,但是這樣做,真不合適。
付新要幹嘛?總結起來,就那麼幾句話,先把這口子給開啟,然後等那群人吃到甜頭之後,安排人去報警,讓公安插手,以侵吞國家財產的罪名,將這群人,一網打盡!
這麼做得話,確實可以一勞永逸。反正最後查下來,付新他的指標,來歷正當,絕對不會有事。
當初把煤炭問題給解決之後,蔣海洋就給他開了一個證明,付新得到十噸化肥指標,但是,證明上還清楚地寫明著,付新要從廠裡的倉庫提取化肥,必須需要蔣海洋再次開證明。
這樣做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反正付新認為這是畫蛇添足,可是那群領導就偏要這麼幹,付新想也沒什麼,就答應了下來,可沒想到如今,真遇到困難了。
“這樣不行,如果這麼做了,你蔣叔我也別想幹了,什麼餿主意啊!你再想想其他辦法!”這辦法,蔣海洋早就有考慮過,可這根本行不通。
“其他辦法,讓我好好想想,一時半會兒,還真難想出來!”付新有些苦惱地說道。他也知道,自己剛剛這個是餿主意。
雖然他上輩子院士是完全靠自己本事上去的,也沒有為過官,當過領導,一直就是一個純粹的科研工作者,但不代表付新對官場上那些的彎彎繞繞一點都不懂。
若蔣海洋真那麼做,下場絕對是眾叛親離,這個社會,不是完完全全的法治社會,人情關係,也是很重要的,幾千年流傳下來的傳統,怎能說改就改。
“再想想吧,你的腦筋轉得快,蔣叔相信你能想到辦法的!”蔣海洋也是頭疼地不行了,這一下子就把希望掛在付新的小聰明上了,他說付新腦筋轉得快,其實就是說付新有些小聰明。
說完,蔣海洋立即拿起自己和付新的兩個近乎空的杯子,去給重新倒過一杯水去了。
蔣海洋從一個有些斑駁的熱水瓶中,倒了兩杯水,朝付新走了過來,將其中的一杯遞到付新手中,問道:“怎麼樣,有點頭緒了嗎?”
付新接過蔣海洋遞過來的水,突然抬起正在思考的頭,朝蔣海洋問道:“蔣叔,你在公安局有人嗎?”
蔣海洋不知道付新問這個幹嘛,於是問道:“你問這個幹嘛?有肯定有啊,現在宜城的公安局長就是我以前的老戰友,有過命交情的。他跟我一樣,都是轉職軍人。
怎麼,還跟公安扯上關係了,你想幹嘛啊?我告訴你啊,千萬別給我亂來!你剛剛說得這個,真不能幹,絕對不能幹!”蔣海洋把不能幹三個字重複了一邊,嚴肅地警告道。
“蔣叔,您放心,我知道的,可我要說得不是這個啊。”被誤會了,付新趕緊解釋道。
“那你問我公安局的事情幹嘛?”蔣海洋撇了付新一眼,不開心地說道。顯然,他心底還是不太相信付新。
“蔣叔你先聽我說,既然前